第45章 請壯節兄教我[第1頁/共4頁]
羌胡中除了郭汜以外冇人打得過許褚,漢軍中除了許褚也冇人打得過郭汜,每天相較量,一個技藝高強體力驚人,另一個弓馬純熟,且是非兵器無一不精,換著花的跟許褚使,倒也始終都分不出勝負。
所謂的兵戈,就是每天擂鼓鬥將,都特麼穿戴盆領鐵鎧,就算是偶有勝負,也是點到為止,又有多大的傷亡?倒是看著跟某個高中在構造活動會似的,一組一組的比賽,然後各自按態度喊加油。
卻見秦宜祿已經不知何時從其親衛手中將酒壺接了疇昔。
說著,倒是掀起門簾出來把酒放在了他的案桌之上,笑著道:“身為一軍主帥卻臨戰而醉酒,你這個橋公口中安定亂世之人,看著但是比趙括都要差點意義了。”
深夜裡,遠遠的就聽到曹操又在耍酒瘋的聲音。
‘壯節兄啊,莫非連你,也已經隨波逐流,與他們兵匪不分的同流合汙了麼?’
‘宜祿聞其行,不忍百姓代己受戮,乃引懦夫於冀城下,自言求死,一日數戰,每戰斬敵數十人,戰一月,羌人大駭之,賊首北宮伯玉感其忠義,畏其威視,遂相約賭鬥,匹馬單挑而戰,宜祿勝之,饒其姓名,伯玉曰,今始知君乃真丈夫也,遂殺勝,乃引兵還。’
三天裡,漢陽軍和河湟軍明顯態度相對,卻相處得賊特麼的調和。
“來來來,休要說這無用的廢話了,壯節你陪我來再喝幾杯,還是你的詩詞寫的好啊,‘對酒當歌,人生多少。比方朝露,去日苦多。’哈哈哈,來來來,同飲同飲。”
“我想想啊,這個事兒如果名看重史,會如何記錄呢?‘光和四年冬,監軍使者郭勝狡傳上諭使河湟義從東向,借緝秦宜祿之事掠漢陽,得錢億貫悉歸己用,護羌校尉冷征為人清正,不忍搏鬥百姓,遂痛陳其過,麵東而戕。’
秦宜祿乃至還發明這些羌胡的將領特麼的彷彿另有點渾厚,這仗打的,頗具浪漫主義色采呢。
成廉、張楊等人都是恨不得每天去參與鬥將的,鬥來鬥去的他們的技藝還漲了很多,名譽也垂垂的起來了。
“唉?要不如許,等過幾天,我給北宮伯玉寫一封信,讓他痛痛快快的搶,搶完以後挑一些不如何值錢的東西送到南陽郭勝的故鄉去,然後我倆籌議一下,也搞個陣前單挑,我倆在兩軍陣前一決雌雄,讓他用心輸給我,再把郭勝的首級給我送來,然後安閒退兵,我們得麵子,他來得這個裡子,如許多好?這個成果想來也應當最是合適你們黨人的好處吧?”
這就是純粹的給旁人在添堵了,但他又恰好是一州方伯,他們這些豪強私兵堆積於此打得也是他這個刺史的燈號,名義上他纔是這支軍隊中職位最高的人,其彆人拿他也冇有體例,便由著他了。
“我來吧。”
見狀,賣力照顧他起居的部曲倒是難堪了起來,雖是軍中,酒水倒是有的,畢竟涼州苦寒之地,幾個豪帥都有睡前小酌幾杯的風俗,帶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