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無良無德[第3頁/共4頁]

無塵不悅地瞪了他一眼，“我說老狂僧，你這毒舌真是討人嫌，不過，”他頓了頓，一絲抨擊歸去的壞笑在他臉上閃現，“你也不要光說我，你老狂僧也好不到那裡去，當年要不是你師父歸元，那紅芸丫頭會斷氣而亡嗎？會為了去找他，在破開時空阻力時魂飛魄散嗎？你收她為徒還不是替你那薄情寡義的無良徒弟了償當年欠下的情債，你說那芸丫頭如果曉得你與她的這層乾係，會如何樣？還能畢恭畢敬地叫你師父？”

“老狂僧，所謂江山代有秀士出，我這老骨頭了跑不動了，就不跟他們年青人湊熱烈了，就讓這般江湖後代出來大展技藝，笑傲風雲吧。”無塵道長很有些感慨隧道。

“我無塵從境靈域出來百來年後，就不再管境靈域的事，天衍的事更是與我無關。”無塵掃了他一眼回道。

“確切如此，我們棋逢敵手，太體味相互了，憑一子便能夠窺見對方下一步的行動，就比如本身左手同右部下棋，當然也就不分勝負，平分秋色了。”無塵接著他的話道。

“現在天衍這狼籍的時勢，你就不怕他們撐不住，到時更難結束了？”普雲覷了他一眼道。

“這棋局又是一場棄棋，無子可走了。”普雲略為感慨一下。

彩雲翻飛，流水淙淙，連綿幾十裡的桃林雲蒸霞蔚，望不見邊沿，一陣輕風吹過，桃影纖纖，落英繽紛。一棕黃色僧服的普雲禪師和一褐色氅衣的無塵道長正在對棋。棋局上落子儘顯風雲，子與子之間咬得很緊，戰況狠惡，普雲禪師隨便撫了撫披在腦後那狂傲不羈的長髮，無塵道長輕點著下巴，思忖時，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普雲給了他一個附和的眸光，然後笑意深深隧道：“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撫玩心好看之景，對妙趣無窮之棋，臭羽士你但是相稱閒適啊。”

“哦，本來是任務？普雲輕笑一聲，“他們幾個是以受儘痛苦折磨，你臭羽士本身倒過得蕭灑，閒看雲捲雲舒，斜臥品酒鬥棋，你倒是狠得下心。”

“這不是守山，是守山外界，這裡實在你徒兒前身紅芸丫頭身亡之處，當初還隻要一棵小桃樹，現在，千年疇昔了，桃花自開自落，連綿成林，而我們現在對弈之處，恰是她淚儘人亡之處，剛纔我們喝的胭脂醉，便是這裡的桃花所釀。”無塵笑著覷向他，啟口道：“滋味如何？”

“不說老六此人，他此人太詭異，說我吧，現在我也是看破塵凡，六根清淨之人，當年的那些情事早已被我斷絕潔淨了，道門雖平靜有為，自有我之樂土，鐵笛吹斷雲根，朗吟飛過清湖，這是令民氣醉之景，足以抵過人生幾十年之樂。以是，固然內裡紛繁擾擾，我自甘守著內心一汪清池之水。”無塵欣欣然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