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第3頁/共4頁]
“是。”
“你傳話給內閣,肅王在禮部行走已久,兢兢業業從無不對,可酌情升任。”
這裡是梁州知府的私宅,因著清爽高雅,太子來梁州後,就一向住在這裡。
爺這是要昭告天下,誰對溶溶女人好,爺絕對不會虐待誰。
每隔幾日都城的衙門都會來信扣問梁州的環境,但此時福全麵帶笑容,明顯來的不是那些公事文書。
福全退出門外,太子拿起了桌上的白瓷瓶,拿開瓶塞,一股醉人的桃花香撲鼻而來。
“爺,是王大人來了,說有告急環境要報,以是……”
“她赴甚麼宴?”太子的語氣較著涼了很多。
想到娘拿給本身看的那些羞人的畫冊,梁慕塵俏臉一紅,羞怯地低下頭,“記著了。”
威遠侯駐守邊關,女兒結婚也得空回京,梁慕塵拜彆母親,登上了慶王府的翟車。她本日出嫁所用的婚儀、司乘皆按正妃的規格籌辦,但到底是側妃,慶王並將來侯府迎親。
“冇甚麼,邀功罷了。”太子拿掉這一頁紙,眉頭微微一皺,“冇了?”
……
呆則呆也,說的是為人辦事。王宜康博覽群書,對蝗災有很清楚的體味,來到梁州以後,很快按照本地的環境製定出了一套滅蝗之法,很快節製住了災情。
梁慕塵點了點頭,正欲再跟侯夫人說幾句,外頭的禮部官員便催促了起來。
太子曉得昭陽夙來機靈,冇想到一貫誠懇的安陽和謹慎的肅王竟然都忍不住動了。
“娘。”梁慕塵從鏡子裡看到了侯夫人的淚眼,旋即轉過身,衝著侯夫人嫣然一笑。
福全笑得安然,是冇有信也冇有話啊,隻是送了東西。
福全忍著笑,趕快跑到太子跟前,拿帕子給他擦嘴。
拿掉第一頁的畫,便是一頁蒼勁有力的草書。
目睹得差未幾了,福全才道:“爺,除了信,東宮另有東西送過來。”
來人邊幅普通,身形清臒,隻是五官非常剛硬,看著有些文人風骨。
“就下月初五,還是陛下讓欽天監選的日子,過了這個日子,就得翻年纔有穀旦了。”
“娘曉得你是個懂事的。今後在王府,說話做事都要謹慎些,不要打動。昨兒個娘教你的那些,你記著了?”
“放下吧。”太子冷哼一聲,並未多看那酒一眼。
福全見太子一動不動,捧著酒杯恭敬道:“爺這會兒要嚐嚐嗎?主子給您斟一杯。”
很快便是吉時,侯夫人叮嚀下人們出去。
這王宜康不是彆人,恰是謝元初的老婆王宜蘭的兄長。王家是詩書世家,王宜康十五歲就中了秀才,二十六歲被點選為庶吉人,做了兩年翰林後派到戶部,以後始終冇有獲得晉升。
從小庇護著長大的女兒,在一夕之間俄然長大了,反過來還在安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