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1頁/共3頁]

“奴婢不敢。”蓁蓁和溶溶見頭埋得更低。

蓁蓁冇有回聲，溶溶定定道：“曉得，院裡的大丫環不成同時乞假。”

王宜蘭看了一眼被煙燻火烤的溶溶，微微點了點頭，“給母親燉的燕窩好了嗎？”

世子夫人發了話，底下的人很快端了個炭爐過來，放在溶溶跟前。

“唷，二位女人可算是回府了，瞧你們這氣度，比端莊做女人的還要安閒呢！”攔她們的是榮康院的大丫環欣榮，平日便同她們不對於，提及話來更是毫不粉飾。

“這兩個丫頭犯了甚麼事？如何跪在這裡？”翟氏緩緩問道。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上一回王宜蘭找她們，溶溶幾乎丟了命，這一回又找上她們倆，不曉得還要折騰出甚麼幺蛾子。

“去了就曉得了。”

蓁蓁跪在地上，便感受地上的寒氣透過衣裳往身上襲來，再看身邊的溶溶，嘴唇微微發白，忍不住道：“夫人要罰，奴婢冇有話說，隻是溶溶她才大病了一場，如果又在雪地裡跪半日，身子定然扛不住。”

提及來也冇看幾處屋子，溶溶和蓁蓁卻都覺到手痠腳痠，本來想好要再去逛金飾鋪子也冇力量去，同梅凝香簽好了房契便徑直返回侯府。

“走吧，去給母親存候。”

王宜蘭低下頭，“從小家裡就是這麼過日子的，也風俗簡樸一些了。”

第21章

“有話說話，陰陽怪氣的說甚麼呢！”蓁蓁見欣榮這番作態，一時氣不過頂了歸去。

“跪下吧。”王宜蘭道。

“她們倆身為世子書房的大丫環，竟然同時乞假外出，書房裡找不到人，媳婦為了警省其彆人，以是罰了她們。”

榮康院裡，王氏睡過午覺，正在用茶。平常貴婦都愛飲果茶，她卻偏疼鬆針，雖帶著暗香，喝到嘴裡倒是極苦的。

“今兒書房裡如何冇人？”王氏不鹹不淡的問。

“不消去了，我已經來了。”隻見侯夫人翟氏由兩個媽媽攙扶著從院外走過來。

“罷了，給她們擺個爐子，省抱病了。”王宜蘭道。上一回溶溶因為她罰跪病了，已然惹了謝元初的不滿，本日若再病，隻怕又會惹了他。

溶溶和蓁蓁依言在院子中間跪下，這院子裡鋪的是整塊整塊的青石板，打磨得非常光亮，天然格外堅固。饒是穿戴厚厚的冬衣，仍然將膝蓋硌得生疼。

“總在院裡坐著也悶得慌，乾脆出來逛逛，你這裡倒是熱烈啊！”翟氏看了一眼跪在院子當中被炭爐嗆得滿臉通紅的蓁蓁和溶溶，搭著王宜蘭的手往正屋走去，“你這屋子清算得實在太素淨了，該多添些高雅的安排。”

約莫站著等了一炷香的工夫，欣榮才站在廊下笑道：“夫人叫你們倆到院子裡回話。”

溶溶和蓁蓁進了院子垂首站著，看著婆子從屋裡抬出一把黃梨木的躺椅，鋪上軟墊。又過了一會兒才見王氏走到廊下，坐到椅子上。王宜蘭的年紀比蓁蓁和溶溶大了三歲，芳華正盛的年紀，卻一味尋求素淨，偌大的院子裡毫無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