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惡魔的誘餌[第2頁/共3頁]
溫長齡冇有想太多,往水深處走去。
他轉頭:“嗯。”
如果聲音能夠物化,謝商的聲音應當是海水,鹹的,會讓人越喝越渴。
昂首是一望無邊的浩大星鬥。
謝商撣了撣帽子上的雪:“真巧。”
她粗笨地、像隻小鴨子似的走向他。
“還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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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長齡被問地很茫然,誠篤答覆:“25。”
“玩過滑雪嗎?”
溫長齡跟著謝商上了岸,鞋子和褲腳都濕了,風一吹,很涼,她本來有些昏昏沉沉的腦筋頓時復甦了很多。
謝商起家:“我教你。”
謝商和溫長齡各自坐在本身的帳篷外,中間隔著三四小我的間隔,燈光把人影映在紅色的尼龍帳布上。
他仰著頭,在看星子:“要不要一起玩?”
“你想不想去那邊染頭?”
“你多大?”
他公然不是聽話的人,不順從醫囑,冇有住院察看。那身帶血的衣服他已經換下了,穿戴一件紅色的長袖,甚麼圖案也冇有,衣服很薄弱,他也不怕冷。
溫長齡平時並不是獵奇心很重的人,必定是謝商的聲音有魔力,她被他的話帶著走:“你的頭髮就是那邊染的嗎?”
他額頭上的紗布一點都不影響他那張近乎神顏的臉,反而給他添了一種奧秘的、蠢蠢欲動的背叛和迷亂,像出錯後的神。
明黃色的帽子,落在星影班駁的水裡,像開了一朵花。
他俄然問,隔著老遠。
她聽話地伸開手,一點也不怕,因為謝商說不會讓她摔。他帶著她,一起墜落。那種從高空高速掉下的失重感真的會讓人上癮,會讓人不自發的握緊手心所能碰觸到的統統。
謝商的車停在了橋上,車上放著一首曲子,曲調很安神,他聽著卻走了神。
謝商撐著身材今後靠,帳篷上落了他側臉的剪影,像精雕細琢的一幅畫。他這小我很難被定義,有水墨畫的高雅風骨,也有油畫的張揚明豔。
她又點頭。
哦,她想明白了,謝商彷彿覺得她要跳江他殺。
“西洲十大無人區萊利圖占了兩個,庫不顛戈壁和冥茫雪山,而萊利圖的國花美人葵就長在庫不顛戈壁和冥茫雪山的交代處。那邊的風景很美,黃色戈壁和紅色雪山之間長滿了美人葵。美人葵有很多種色彩,能夠用來染頭髮。”
她被看得有點混亂,耳邊呼呼作響的風聲讓她的腦筋復甦不下來。
也想見一見美人葵,她眼神都比剛纔亮了。
“我請了一週年假,另有五天。”
謝商往前走了兩步,遠遠看不清他臉部的表麵,但他那一頭白金色的發很顯眼,存在感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