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惟有家人忘不了[第4頁/共4頁]
西崑崙道場每五年開一次廟門,在這裡堆積的孩子也都是五年來被選出的最有天賦者,不過此中約莫有三分之一是上一輪未能通過考覈,又還冇過十五歲限定的複讀生――隻如果被測試出來有天賦的孩子,西崑崙山倒並不介懷他們多次插手考覈。但因為有個十五歲的春秋限定擺在這裡,以是拜仙門的最好計劃便是爭奪在九到十歲時把孩子送來插手第一次,如果冇通過再在十四五歲時停止第二次。前麵四五歲階段實在太小,不管體力還是智力都差太遠,底子冇但願通過考覈。純屬華侈時候精力,就算是官府也不會幫手。
但是這也要春秋和仙門開山的日子能對應起來才成,象黃昶這類環境,和旁人議論時,都說他是最不利的。以十一歲的春秋就要插手考覈,還是偏小了些,可若再過五年就冇機遇了――如果大一些呢好歹更有掌控點,而如果乾脆再小上一歲,十歲的話即便不過也還能等下一次機遇。
黃昶這下子才真正明白到所謂“仙門”在這個大周國中的可駭影響力――提早了整整三個月,就有官府中人來告訴他們,並接他們百口人一起前去大周都城,在那邊給安排了一座很不錯的小院子,專門住劣等著插手開山收徒大典。而黃昶到這時候也終究明白,他先前的擔憂確切屬於杞人憂天――本身的名字和籍貫故鄉等質料早就被報到官府記錄存檔,乃至連仙山上都曉得,底子不成能有人冒名頂替。
那塊令牌也很有奇特之處,黃昶自從將其佩帶在身上以後,夏季就再也冇被蚊蟲騷擾過,登山時蛇鼠之類也都會主動避開他。有一回在山上乃至碰到一頭惡狼,本來綠油油眼睛死盯著他的,可還冇等靠近卻俄然哭泣起來,然後就夾著尾巴逃竄了。
不過當他把這類擔憂向家裡人陳述時,卻被爹孃很不刻薄的笑話了一通。
黃父本來真是有幾分怨氣的,但在老婆的安慰下也垂垂硬化,反倒是黃昶本人對此非常衝突――宿世二十二年加被騙代八九年,他的心機春秋恐怕比他這一世的爹媽還要大些,捧得越高摔得越重這句諺語他很清楚。萬一本身拜仙門失利了呢?到時候這些親戚又會是如何一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