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涅盤[第2頁/共4頁]

凡是後腦勺上拖著款項鼠尾辮的壯丁，隻要手中持有兵器，都被會擯除到汗王宮陣地前。

“大人在渾河的舊傷一向冇好，回到開原後便繁忙，本年都冇歇著。三月間去朝鮮時，受了風寒，七月去山東，不避盛暑。寒來暑去，落下病根，老夫八月便發明這症狀，勸他不要如此冒死，他倒是不聽。此次來赫圖阿拉，鞍馬勞累，未曾歇息，又遇遼東多年不見的苦寒氣候，寒夜坐鎮攻城，耗儘精力，舊傷複發，寒症暴起，非湯藥所能療治。他脈象浮動，弦而不滑，有山崩之勢·····”

不動如山的劉招孫從馬紮上站起，手中握持的令旗顫抖不止。

當夜，平遼侯昏倒不醒，開原軍對汗王宮的打擊臨時中斷。

“你們怕死，本官親身上！渾河那麼難打，都贏了，汗王宮就這麼大一塊處所，給鄧長雄三千精銳，兩個時候都打不下來，本官要治他的罪！”

火炮和火箭都停止了轟擊，戰兵在全城搜捕包衣。

“打擊？你還嫌戰兵死得不敷多嗎？”

“對，不敷的話，就用赫圖阿拉百姓填，之前劉總兵過分仁厚，我等不成如此！如果本日敗了，這些百姓，便會被黃太吉編入八旗軍，趕到開原屠城，殺光我等家眷。”

劉招孫甩開康應乾，肝火沖沖。

篝火映照下，劉招孫看清這是鄧長雄麾下得力乾將蒲剛。

“好！好！好！你們都不想打，本官親身去！親身去送命！你們好好活著！”

“劉大人，不能再打下去了！”

世人連連點頭，眼下也隻能如此了。

孫傳庭不去理睬康應乾，迎向四周質疑目光，語氣平和：

“持續打擊！”

這時，第二千總部撤下來的一名把總，在衛兵攙扶下，登上甕城。

床榻四周，康應乾、鄧長雄、孫傳庭、馬士英、森悌、杜度、劉興祚等人神采陰沉。

蒲剛左腿受了傷，身上臉上都是血，顧不上答覆孫傳庭，撲倒在平遼侯麵前，聲音顫抖：

劉招孫怒道：

“集合全數兵力，持續打擊。”

“夠了，下去！”

“五千人，每人一袋土，就能把壕溝陷馬坑填平。天亮之前，擯除赫圖阿拉城中統統包衣，不管有冇有參與擄掠，統統包衣，全數用作填壕，人數不敷的話。”

世人目光都落在孫傳庭身上，不乏質疑與茫然。

“蒲把總，你不是在修橋嗎？”

赫圖阿拉西門甕城，中軍大帳。

劉招孫忍住劇疼，環顧四周，見世人都暴露難堪之色。

孫傳庭安靜望向韓真義。

孫傳庭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