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九蓮寶燈[第4頁/共4頁]
麻將盒子和撲克箱子四周堆砌,上麵充滿了灰塵,冇有一絲整齊。
麻子看了看我,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九蓮寶燈,128番,這一把農戶自摸,要翻倍,你們三個一人給塊哥兩千五百六!”
看來,我這個所謂的老鄉,混得也不如何樣啊!
誰也冇有推測,一場底注隻要十塊錢的麻將竟然能玩得這麼大!
連牌叫順子,三張、四張叫刻子,一副牌,有雜順和雜刻叫雞胡,算一番,隻能吃底注。
梅爺曾奉告過我,一個專業的麻將翻戲,就是從坐莊開端的。
此時,我已經是真九蓮寶燈的狀況,來任何一張筒子都能胡。
可惜了,清一色不是我的目標。
照這話的意義,較著是想認賬。
我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似的,緩緩舉起了小手,戰戰兢兢地承認了這件事情。
我聞聲剛纔的阿誰小弟已經走遠,立馬換了一副嘴臉,遞上了一根菸,用糟糕的遼北話問道:
之以是這麼問,實在是因為每個處所計番的體例與胡牌的番型略微有所分歧,問問清楚總比不問會好很多。
而北方人卻以為名字賤的話,命會比較硬,以是有了狗剩、鐵蛋、石頭甚麼的奶名。
那麼如何才氣拿到疊好的牌呢?
麻子奉告我,羊城麻將大抵分為兩種,一種是推倒胡,而這裡玩的是雞平胡,能夠吃,能夠碰,也能夠一炮多響。
聽這話的意義,我算是蒙對了,出門在外,交朋友最好的體例就是認老鄉。
簡樸。
14張牌,13張筒子,打出一張南風,起手聽牌,7、8、9筒都能夠胡。
恰好,輪到我閃亮退場。
說罷,他便熊抱了過來,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都說東北人熱忱,這也太特麼熱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