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九蓮寶燈[第2頁/共4頁]
不到一分鐘的工夫,我把摸來的那張4筒放在了檯麵上,然後把牌一巴掌,一巴掌地推倒,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彷彿自摸了!”
至於體例,實在很簡樸——轉骰子。
公然,冇有人能夠隨隨便便勝利。
好巧不巧,麻子剛把法則跟我說得差未幾,內裡就有一人站了起來,不籌算玩了。
文身男見狀,哀告道:“塊哥,我身上冇有帶這麼多錢,能不能先欠著,打完了再給啊?”
比起我,他倒更像是一個翻戲,就這副邋裡肮臟的模樣,混進了人群中還真不好找。
冇過量久,麻子便走了過來。
“這張4筒,是我自摸的!”
天、地、人胡,直接算256番,不計胡牌的範例。
第四局,這個莊終究輪到了我的手上。
而我,隻能不幸兮兮地抽出那張皺巴巴的100塊,遞給阿婆。
清一色也就是整副牌都是由單一花色構成,算16番,清碰32番,九蓮寶燈128番。
“方塊二,叫我老二就行!”
奉求,我剛出來混口飯吃,不帶這麼玩的啊!
我耐煩地等候著機遇的到來。
2000年擺佈,主動麻將機還冇有像現在那樣提高,根基上都是手洗麻將。
果不其然,當我打出一張南風後,下家的阿婆就打了一張8筒。
說罷,他便熊抱了過來,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都說東北人熱忱,這也太特麼熱忱了吧!
文身男立馬坐了下去,麵色有些痛苦。
小場子,玩得不大,現金局,輪莊,底注隻要不幸的10塊錢。
一開牌,真是天佑我也!
因為,隻要加起來10番以上的牌型,我都給不起錢。
而北方人卻以為名字賤的話,命會比較硬,以是有了狗剩、鐵蛋、石頭甚麼的奶名。
此時,我已經是真九蓮寶燈的狀況,來任何一張筒子都能胡。
恰好,輪到我閃亮退場。
他先是憋著笑了好一會兒,才撲到我的耳邊悄悄地奉告我,這老二在羊城話裡也叫:細佬,是小弟弟的意義。
大剛揮了揮手,嚷道:“麻子,你過來,去我辦公室,跟塊哥講講羊城麻將!”
第三局,我的戰術保持穩定,可惜了,打算永久趕不上竄改。
出來混,我始終信奉一個原則:不是我的,一分錢不要,是我的,就一分不能少!
阿婆和文身男麵麵相覷,唯有對家的阿公像是早已曉得事情會產生一樣,臉上就像是一灘死水。
然後使出一招“臥虎藏龍”,將九張筒子遵循規律放好,從右到左,底下一排是1、2、9、10號位,上麵那排是1、2、9、10、17號位。
美其名曰:辦公室,倒不如說這是一個堆棧。
“少跟我玩這套,知不曉得這裡誰罩著的?兄弟,我也不難為你,給你兩條路,要麼,我們幾個兄弟陪你下去ATM機取錢,要麼,你找場子乞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