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清平歲月（30）三合一[第2頁/共10頁]

金仲威端著酒杯的手一頓，眼裡閃過一絲暗芒：“大姐不是內心不隔事，死了個弟弟就真能被折出來的人。她的死，我內心記取呢。”

寥氏強勢的直接插話：“老四媳婦，你大伯不在。這都多少年冇上山了，誰曉得這山現在是個啥樣？再說了，這拖家帶口的，進山是那麼輕易的？你大伯帶著男丁，去西海沿子有事，青丁壯男丁都跟著去了……剩下婦孺，壓根就不曉得處地點哪……叫我們如何去？再說了，這不是金家有這麼一到處所嗎？你這莊子這麼大，我們也不要住屋子，隻叫在你家這空位上，歇著就成了。”

小徐氏拉住徐醇：“那是……燒了……”

是啊！是啊！

“無礙！”四爺特有耐煩的模樣，“我有的是耐煩。夜也還長！”

四爺冇有答話。金仲威彷彿也不需求四爺答話，他的臉上暴露幾分難言的苦痛來，“你說徐家出售朝廷的事，父親是曉得還是不曉得？如果曉得，他為甚麼會無動於衷？這幾年我查到的動靜，很多動靜的來源，都是展轉從我們府上傳出去的。是！母親姓徐，大嫂姓徐……可她們我體味，一介女流，算計內宅還行，內裡的事……她們都不懂。動靜需求鑒彆，然後纔是通報……那麼動靜，那些首要的動靜是如何‘不謹慎’泄漏給徐家的？”很久，金仲威才說，“父親是在坐山觀虎鬥，還是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是忠是奸……我已經看不清楚！”

徐醇轉過甚來：“姑母，內裡的事情我比你清楚。徐家的事情，我也要比你明白……徐家的仇該如何報，我內心稀有……您是金家婦，在金家您能過最安穩的日子。您隻要記得，徐家的人都死絕了，就好了。剩下的事情，不消姑母操心……”

婆子略微遊移了一下，但還是點頭：“是……三十多歲的年紀……”天太黑，實在冇如何看清臉，隻記得是個：“……很威武的人……”

金仲威靠在椅背上，嘴裡嚼著油炸的花生米，也斜眼看這個弟弟，“……我想乾甚麼？你冇問爹？”

金仲威揉了揉臉，然後苦笑：“……子不言父之過！在你眼裡，父親是個很冇有能為的人嗎？”

他抓了筷子，都要夾菜了。纔想起甚麼似得放下筷子，拿著毛巾擦了一把，擦了臉再擦了手，白毛巾上就是黑的是灰，紅的是血……他大抵是怕林雨桐瞥見了引發不適，是以將毛巾臟的一麵扣鄙人麵，然後拿著筷子夾菜，一口紅燒羊肉入口，頓時喊了一聲‘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