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裴夙答應殺蘇姮的條件。[第1頁/共3頁]

如果還活著，早就回到羌國，然後抨擊他了。

褚歡心頭一緊，目光微縮，不動聲色的道：“是留下了一塊羊脂玉佩，在我手上。”

滿眼不捨和慚愧的看了她一眼後，他起成分開了。

就算衝動於褚歡的存在，想要認女兒，可見到以後，不管如何，都該先問裴傾城的事情吧？

裴夙緊盯著褚歡看了半晌，緩緩坐下，沉聲道：“可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到底是你的生父，現在你我的乾係人儘皆知，你若要殺我，可知今後將受儘鄙棄？”

裴夙垂首沉默著，彷彿很難堪，估計是殺蘇姮於她而言，又很多顧忌。

褚歡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緩緩道：“就算你猜到她死了，莫非不想曉得她是如何死的麼？不想曉得，她臨終前留下了甚麼，說了甚麼話？”

可終究，他還是昂首，定了決計般道：“我能夠殺了她，但是我有個要求，你得奉告我，你母親臨終前，可有留下甚麼話？”

他紅了眼，對褚歡逞強要求：“你母親是我的摯愛，我與她情義深厚，這麼多年，我不曉得她人在那裡是生是死，也一向猜著她應當是死了，我真的很想曉得，她死前的景象，有冇有提起過我……”

看的裴夙不解，裴夙正想問，褚歡已經問：“你為甚麼見到我到現在，都不問我母親的事情？我覺得你該最早問她的事情。”

裴夙抿了抿嘴，冇否定，隻道：“我不讓你做彆的甚麼，也不是要求你不仇恨我，讓你認我這個父親，我隻是想曉得，傾城可有留下甚麼話，可曾提過我，僅此罷了。”

褚歡立即回絕：“不可，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獨一的遺物，我不成能給任何人，並且，你我之間，冇有到我能夠把母親遺物給你的情分，不管是不是你送我，我母親留給我的，便隻能是我的。”

這點纖細的反應，心機細緻緊盯著他反應的褚歡看出來了，霓裳夫人也看出來了。

褚歡不屑：“受儘鄙棄……誰在乎呢？”

褚歡幽幽一笑，森冷道：“弑父？不，我隻是想要為我母親報仇，並且，你隻是我的仇敵，我不認，你就不是我父親。”

放下茶杯後，她似笑非笑道：“既然心虛慚愧，那你該為她報仇吧？”

薑明熙一時候沉默了，不曉得在想甚麼。

褚歡道：“蘇姮早就來到大周都城了，卻一向藏著不露麵，想來你能找到她，本來我是想親身殺了她的，可我轉念一想吧，她既然對你癡心，你為了給我母親報仇殺她，她必然會是最痛苦的。”

裴夙接著又問：“那她可留下了甚麼？我曾送了她一個定情信物，是一塊玉佩，當時她帶走了，可留下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