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攔我者,皆我仇人(二)[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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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榆怔了下,笑道:“為何要翻牆?那屋子前麵不是有個小門嗎?”
現在安拂風算是阿榆的人,韓平北不免添油加醋地痛罵一通,——實在也知安拂風家世技藝都不是阿榆所能對比的,並不希冀阿榆真敢拿她如何,隻盼阿榆能感同深受,看在他這般委曲的份上,親身下廚做幾樣好菜,安撫安撫他受傷的五臟廟。
阿榆笑道:“冇有。他應當也驚駭,怕我留下,再捅他一刀……”
阿榆笑得純稚甜美,歪頭像是在細心回想,慢悠悠道:“實在很多事我記不太清了。不過我大抵還吃過老鼠和蛇吧!”
莫非滅門大禍真能完整竄改一個?讓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變成連綁匪都顧忌的女魔頭。
這回趕到錢府,許是之前阿榆的諷刺有了結果,錢少坤很快領他們去見了鸝兒。
阿榆笑道:“哦,那你就當故事聽吧!”
韓平北撫額,“阿榆,我剛發明,你還蠻能說故事的。”
韓平北嚥了下口水,有種想離阿榆遠些的打動。
韓平北也虎著臉道:“如果秦家如許養女兒,我也要清算他們了!”
協理大理寺,卻太粗心……
“無妨?”韓平北差點鼻子氣歪,“你吃過這又腥又臭的玩意兒嗎?”
韓平北不知這是安拂風的手筆,興趣勃勃地嚐了一口,差點被那又鹹又腥又燻人的味道當場送走。
他沉著臉,畢竟冇敢多說甚麼。
韓平北驚奇,“你還、還真走的後門?那綁匪冇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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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立朝未久,民風雖不算保守,也比不得前朝亂世時的曠達大膽,男女大防還是有的。一個未婚女子,被人擄去整夜,不免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如故意人藉此添油加醋,指不定便毀了這女子的一世清譽。屆時彆說嫁個好人家,便是平常在街坊間安身,也不免被人指指導點。
若他冇猜錯,秦小娘子又扯謊了。
她生得不算絕色,但肌膚烏黑,柳眉杏眸,傲視含情,舉手投足有種說不出的狐媚之意。
沈惟清目注著她,忽道:“另有這類故事嗎?”
沈惟清見狀,天然不肯蹚雷,切身到廚房,讓廚娘給他煮了碗醬汁湯餅,縱不如阿榆的廚藝,卻還能入口。
不幸韓平北被那碗不知如何做的羹湯倒了胃口,連白粥都喝不下,天然叫罵不休。
韓平北便感覺,沈惟清以為阿榆奸刁虛假,也不是全無事理。她信口開河的本領登峰造極,偏聽著還挺樸拙。
鸝兒便紅了臉,幽幽含情的黑眸在錢少坤臉上一轉,輕聲道:“奴家感覺,得遇夫君,是上天之賜,是宿世有緣,是奴家三生幸事。”
“還是那樣。”阿榆答得很輕鬆,“不過阿爹和……和一個廚藝很好的羅家mm,他們做的飯菜,我能嚐出味道。偶然表情好了,也能嚐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