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郎君所予者,非我所求-4[第1頁/共4頁]
花緋然也不放心阿榆,悄悄應了,便捱到阿榆身畔坐了,緊握了她的手,以防她禁止不住,跳出去跟“仇敵”冒死。
其他兄弟目下還在盯著那小廝,但那郎君卻不知去往那邊了!”
但若尋著機遇,剮掉他一層血肉,彷彿也不是不成以。
安拂風張張嘴巴,盯著麵前清美純稚的小娘子,還未及反應過來,阿榆已快步奔到緊閉的窗扇前,摸出把剔骨刀來,也不知如何撥動兩下,便將窗扇推了開來,毫不躊躇地跳了出來。
公然,半晌後,一名便裝的衙差慌鎮靜張地跑來,稟道:“錢少卿,那郎君帶著小廝進了朱家橋瓦子那邊的北裡裡聽戲,我等追疇昔,未幾久給人群一擠,便隻見了那小廝。
船上三人麵麵相覷。
這回,倒是因為氣惱和自責。
那倆娘子對視著,瑟瑟顫栗,“他、他……”
錢少坤滯了下。
阿榆哼了一聲,“我不怕!”
阿榆忽看向花緋然等人,“你們說,如果裴潛伏房內裡跟婦人親熱,七娘會跟疇昔持續盯住他嗎?”
朱家橋橋頭,小廝已將那紙條取出,交給了裴潛。
可現在這位倒是出身匪窩的少當家,估摸著技藝也不會弱……
安拂風見她如此安然,忽也感覺辦閒事時底子不必在乎這個,看看男人身子又如何?想來跟褪了毛的公豬公狗也無甚不同。
還是說火線橋上那位少年郎,是她的繼兄,隻是少時欺辱過她很多次,她也很多次想把他弄死嗎?
安拂風的臉便又紅了。
李長齡也有些慚愧,說道:“說來這些是樞密院的事,我也冇太留意。如果早曉得,或許還能做彆的籌算。”
她道:“既是我不慎放跑了他,必然將他找出來!不過……”
“冇說,不過我瞧著他報完訊後,是往瓦子前麵一家門口懸著紅梔子燈的酒樓去了。”
想來趁著安拂風不安閒地站到稍遠處遁藏之際,裴潛悄悄地掠身走了。
安拂風再豪闊不羈的性子,也未顛末這等陣仗,天然麵紅耳赤。
花緋然卻不說話,轉眸看向阿榆。
這般一想,她立即甩去耳朵裡的棉球,緊跟著跳進了層。
李長齡好輕易認回阿榆這個“mm”,天然不肯她以匪首之女的身份東躲西藏,應是抱了和沈惟清差未幾的心機,坐視了招安之事的推動。
阿榆嘴角彎了彎,眸中卻有著冰水般的寒意湧動,“我不焦急。我不怕他飛到天上去。”
“……”
淩嶽口中應了,卻心知肚明,秦藜還活著,阿榆遲早會將秦家小娘子的這重身份還給秦藜。她想安然留在都城,就必須有一個能夠公諸人前的名正言順的身份。
安拂風又往耳朵眼裡加了一團棉球,雖儘力假裝無事,麵龐上還是浮起了紅暈,當真又羞又氣。
錢少坤感覺審刑院的小娘子都挺男人的。
阿榆忙奔疇昔,問道:“裴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