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成名[第2頁/共3頁]

天錦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秦媽媽，我並非是……”

“將軍。”身後的人低呼一聲，從速扶住他。

吳問終究笑了，邪肆放蕩，“笛舞？倒是新奇，你公然有一套……”

天錦點點頭，“如此再好不過。”

倏爾，旋律一變，連綿的曲調變得慷慨激昂，台上的舞伶仿若變成了千軍萬馬，氣勢宏偉而壯烈。

“如何了？”

“錦公主……”醉漢呢喃一聲，猛地站起來，腳下卻踉蹌一下，引來不小動靜。

“行了，我曉得你想說甚麼。”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我秦柔娘自認不是逼良為娼的惡人，並非是要你做甚麼特彆的事情。”

秦媽媽臉上的笑意卻俄然收了，“話雖如此……可這歸香苑的的確確是供人玩樂消遣的處所。外頭的來賓非富即貴，都是不能獲咎，總不能晾著不管，你說是不是？”

“既然如此，明日就讓人帶她去排笛舞吧。”

如此冇日冇夜練了幾天，終究大成。

清爽的旋律，輕巧的節拍很快在大堂上響起，天錦人隨曲動，衣袂飄飄。她的妝容，如白雪般涼瑩，眸光流盼，清爽脫俗，一姿一態好像芙蓉萍水而出。

吳問收起那副漫不經心的姿勢，重新將她打量一番，“這首曲子叫作廣陵散，節拍奇急，調子絕倫激越悲壯。普通人很難把握，你竟用笛子就吹出來了，你到底是何人？”

他俄然喊停，雅閣裡的幾人都愣住了。

天錦並未在台上逗樂，而是直接回到了背景，整小我都像脫虛了似的。

小香說的公然冇錯，兩人正說話時，秦媽媽便帶著人找了過來。

台下不起眼的一個角落中，一名醉漢錯手打翻了酒杯。他猛地抬開端，醉眼昏黃地朝抬上望去。

“搬離？”天錦一愣。

天錦微微鬆了口氣。

第一次吹出這曲子，她就有種莫名熟諳感，再次吹隻感覺每個音符彷彿都刻在腦筋裡一樣，悄悄一觸，便一發不成清算。

小香急倉促跑返來，“天錦姐姐，你真短長，我當時都看呆了！你冇看到，台下那些來賓連酒灑到身上都冇有發覺，都直勾勾看著你呢！”

吳問抿唇未語。

小香衝動地握住她的手，“天錦姐姐，你本日大出風頭，你冇看到紅女人的臉都綠了。她敢再來招惹，秦媽媽也不會寬恕她的。”

此中細節世人天然冇法得知，隻是茶後閒暇之時唏噓不已。

天錦固然感覺他的要求有些奇特，但也不想惹事，隻能點頭應下。

“不過……”小香眼裡俄然暗淡了下來。

提及此役，便不得不提及兩個配角。

樓上，歸香苑的女人一個個都被引了出來。身著雲錦，打扮素淨的紅女人尤其奪目，臉上的不屑和嘴角邊勾出一抹調侃，激起了天錦的好勝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