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把箱兵刃要擦水銀[第1頁/共3頁]

“你演出的事有些變動。”富常生坐下來先喘了口氣，又喝了口水。

“我曉得，我不動，我就看看。”

不知為甚麼，她俄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富常生聽了也有些頭痛，“把箱徒弟不在縣城，他前陣回故鄉去了。”

秋麗麗想了想，感覺秦玉山說的有事理，她試著揮動大刀，成果剛一用力刀頭就掉了。

秦玉山偷樂，“他是明天早上被師父找返來的，他不像我們以唱戲為生，他家裡前提很好，唱戲隻是他的愛好。”

查抄完蘇三演出用的行頭，鳳燕疇昔幫著秦玉山查抄他演出用的穆桂英的行頭。

“把箱是甚麼？”秋麗麗眼睛裡寫滿了“獵奇”。

“不擦油，這些都是竹片做的，擦的是水銀。”鳳燕謹慎地把刀頭放回箱子，“不過水銀有毒，並且平常處所買不到，必須拿著師父開的證明，去趟市裡的化工商店纔有賣。”

滿院子的人都在練功，馬恭義的位置在院子一角，身邊擺著一張板凳，上麵放著小茶壺以及鳥籠子。

“這叫刑枷，舞台藝術，要表現美的一麵。”

鳳燕點頭，“冇有，就是把戲改了一下，隻唱前麵兩出。”

“要擦油保養嗎？”秋麗麗問，“擦油保養的話我熟。”

淩晨，鳳燕和秦玉山等人在院裡練功。

鳳燕眉頭一皺，“要改戲？”

《女起解》的部分能夠說是家喻戶曉，他很早就會這一段，特彆是那一段西皮流水“蘇三離了洪洞縣，將身來在大街前……”就是淺顯不懂戲的人也聽過不止一遍。

“你會乾這個？”秋麗麗驚奇地問，“你不是班主嗎？”

秦玉山難堪地看向鳳燕。

秋麗麗把大刀拿在手裡時才發明，它很輕，並冇有想像中的那麼沉，“本來它不是金屬的啊。”

秦玉山用身子護住大衣箱，“二師兄你快點管管秋姐，她那手賊快，我一不重視她就要動箱裡的東西。”

“他甚麼時候返來？”鳳燕問。

秦玉山對著大衣箱憂愁，“秋姐，你不準靠近這個箱子。”

“你們都忙，我去市裡買就行。”秋麗麗主動請纓。

秋麗麗和秦玉山正說著話，富常生從院子大門口出去，腳步倉促，“鳳燕你過來一下。”

“之前在做學徒的時候，甚麼活都要乾，當時我們梨園裡的把箱徒弟也會叫我們打動手，平常保養兵刃。”富常生回想起之前的事，一臉感慨，“把箱徒弟也挺不輕易的，每隔一到兩個月就要保養一次這些東西，特彆是在雨水多的季候，每一次都要重新擦水銀。”

鳳燕看了一眼刀頭，“讓師父找把箱師父返來吧，我們不會保養。”

“玉山，你去長途車站那邊看看，師父如何還冇返來。”鳳燕打發秦玉山去跑腿。

“哎，來了！”秋麗麗顛顛地跑疇昔。

“不知為甚麼我總記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