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不瘋魔不成活[第2頁/共3頁]

富常生給了他一棍子，“你是做師兄的，師弟們練冇練功你不曉得？”

全套大戲！

秦玉山有些不安，“二師兄，求你跟師父說討情，我們曉得錯了。”

“《貴妃醉酒》我熟。”鳳燕道。

柳胡仙不是耳背嗎？

鳳燕：“我不清楚。”

鳳燕點頭。

富常生暗裡曾跟他說過，鳳燕進劇團是無法之舉，他並不喜好唱戲。

秦玉山隻要一出錯，師父就會用棍子打他。

秋麗麗不怕富常生，她去討情的話，師父必然會網開一麵。

“秋姐去討情的話師父會不會消氣？”不知誰冒出一句。

千萬冇想到，他們師叔竟然裝聾，把他們全都坑了！

秦玉山跟幾個小師弟鄙人麵眉來眼去的，忍著笑。

富常生看了一眼其彆人。

鳳燕點頭，“隻會《女起解》《三堂會審》這兩段。”

他連他們在說甚麼都聽不清。

秦玉山靈機一動。

本覺得富常生會焦急，再次扣問，成果富常生底子不管柳胡仙是否答非所問，“秦玉山比來練功了嗎？”

鳳燕垂眸，“師叔說了，包子好吃，可惜肉餡太少。”

“二師兄，你給評評理，師叔剛纔哪有跟師父說我們偷懶！”秦玉山不平氣，躲閃著富常生的棍子，向鳳燕求援。

“師父，我們真練了！”

“不，你不曉得錯。”鳳燕盯著麵前的空中，淡淡道，“你如果真的知錯就不會讓我去討情了。”

聽了這話，富常生臉上神采立馬變了，他拎著棍子回身奔到秦玉山他們幾個身邊，一通抽打，“好啊，我不在劇團的時候，你們都學會偷懶了！”

開端秦玉山還能忍，到厥後他錯得越來越多。

這跟上場唱幾句就下台的感受完整不一樣。

二師兄實在對他們挺好的，每次師父懲罰他都會主動代他們受罰。

“淩晨的包子挺好吃的，就是可惜內裡肉餡太少，不經吃啊。”

柳胡仙倒揹著一隻手站在台階上，俯視院裡世人。

柳胡仙笑眯眯的，“常生啊，鳳燕很不錯。”

“我也冇看到她。”

就在這時，柳胡仙從屋裡走出來，手掌裡轉動著兩個石頭球，笑眯眯的站在台階上看著富常生訓徒。

京劇這行有句老話：不瘋魔不成活。

秦玉山等人一陣絕望。

秦玉山硬著頭皮，“我，我真練了，不信你問師弟們。”

包子肉餡跟他們有甚麼乾係？

“師叔的意義是，你們根柢不錯，可惜偷懶冇有學到東西，徒有其表，就像早餐的包子，看著大要光鮮，肚子裡擠不出一兩肉。”

“我……練了。”

“早上她還在。”

富常生狠狠給了他一棍子，“你們亂來師叔，棍騙師父，還敢在這裡抵賴，都給我跪在這好好深思！誰曉得錯了，主動來找我。”

富常生又敲了一棍子。

“師叔一向坐在院裡盯著，還叫他們一個個疇昔唱給他聽，我練完後師叔讓我先歸去，我就冇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