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秋狩（十二）[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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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無雙心中湧起一股奇特的感受，還弄不清這是甚麼，見皇後盯著本身，趕緊伏跪道：“臣妾明白了。”

皇後清了清嗓子道：“秋狩大典就要停止，爾等都是皇上正視的人，這兩日更要管束各自宮中的宮人，不要擅自非議。”

“楊公公是如何看的？”她擰眉問楊直。

“是！”眾宮妃都紛繁低頭。

皇後衝她勉強一笑：“也冇甚麼，提及來本宮還要感謝碧修儀，禦苑中，要不是你，皇上的秋狩大典恐怕會出事。”

夜垂垂深了，內殿中的燭火已經燃燒大半，未燒儘的蠟淚已經拖出長長一條。楊直歎了一口氣，上前為聶無雙清算長髮：“娘娘還是早些安息吧。這類事不是想就能想得出的，在宮中的日子越久纔會越明白，不到最後一刻，背後之人是不會圖窮匕現的。”

“來儀宮”中，隻要敬淑二妃，另有聶無雙與幾位年長慎重的妃子。

……

暮秋的氣候，宮殿中已有了寒意，但是聶無雙隻感覺背後盜汗冒出，汗水涔涔而下。她與楊直麵麵相對。好久聶無雙揉了揉光亮的額角，苦笑道：“或許是本宮猜錯了。那一名冇有子嗣，她就算要有這心機，恐怕也得先找一個能夠肆意擺佈的傀儡。”

聶無雙曉得她有事，便謝恩過後坐在她下首的椅上：“皇後有甚麼疑問之事？”

聶無雙聞言，先是呆了呆，隨後猛地站起家來。滿頭的長髮未及梳理，逶迤披垂在身後幾近及膝，苗條窈窕的身材，空蕩蕩的長袍，再加上傾城的麵貌，她如同素淨得妖異的女鬼。聶無雙在殿中吃緊踱步，好久才猛地停下腳步。

楊直亦是驚得倒吸一口寒氣：“娘娘！……”

聶無雙趕緊跪下：“皇後孃娘，臣妾不敢想。”

第二日聶無雙去處皇後存候，皇前麵帶倦色，隻草草見了幾位妃子，便叮嚀宮人守著門口下了口諭：皇後身材略有不適，著各妃嬪各回各宮，不必存候。

皇後歎了一口氣：“老天庇佑，昨夜雲充媛已冇事，母子均安然。你們宮中也不要在這節骨眼上出事。不然本宮不好向皇上交代，就是出事的宮中主事妃子也得遭到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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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無雙看著楊直波瀾不驚的神采，亦是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