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詢問[第2頁/共4頁]

“婢子……婢子也不清楚……嗚……那天馬家的方保護來求見老爺，就在後花圃裡說話，彷彿是在談馬家三蜜斯嫁給我們家少爺的事情，正在這時候，縣衙門那邊傳來龐大的喊殺聲，厥後就有衙役跑來對老爺說，有亂民進犯縣衙門，嘴裡嚷嚷著要殺官造反……”

叫秋葉的小婢女用驚駭的語氣道：“厥後……厥後老爺就號令護院們搬花圃裡的假山去頂門，冇想到門還溺斃上，亂民就衝了出去，見人就殺……大夥兒都在府裡四周躲藏，婢子本來躲在垂花門邊的草叢裡，成果被三個亂民抓住了，他們脫婢子的衣服……嗚嗚……”

馬智雄沉聲對著秋葉道：“小丫環，你曉得的就這些嗎？我家方保護和你家老爺是如何死的？你有看到嗎？”

馬智雄問了半天，得不到最首要的資訊，隻好又問朱元璋：“朱八，你那天也進了張府，還背出了方保護的屍身，你看到了甚麼？”

馬家二少爺馬智彬坐在馬智雄下首的第二張椅子上，坐姿很古怪，與其說是坐，不如說是睡著的，他臉上的神采明顯有點怠慢，看來對張府產生的事冇甚麼太大的興趣，隻是彆的人都來看熱烈，他也就趁便來一下。

二少奶奶被她新嫁的丈夫這麼一呼喝，眉頭頓時就皺了，兩道柳眉豎起。她這張臉挺風趣，平時看來挺美，一皺眉，倒有幾分凶氣。看來三從四德在她內心還冇生根抽芽，是個敢和丈夫較量的女人。

馬智雄纔沒空來體貼一個丫環有冇有失節的小事，他轉頭對著其他的仆人丫環道：“你們一個一個來，把當天看到的都說出來。”

他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將統統人的聲音全都壓了下來，二少爺在他這哥哥麵前硬氣不了，隻好杜口不言。二小奶奶也冇有獲咎大伯的來由，從速杜口。

朱元璋低聲道：“小的隻看到方保護和張家老爺，少爺倒斃在地，彆的甚麼都冇看到，當時強盜已經退走了。”

現在兩口兒又當堂吵了起來，坐在首坐上的大少爺馬智雄頓時怒了：“你們兩個少說兩句會死？現在是甚麼環境？還在說些雞毛蒜皮的肮臟事。”

坐在首位的，當然是馬家大少爺馬智雄，他正襟端坐，滿臉嚴厲，神采欠都雅，這一方麵是馬家交友一名知縣大老爺的打算停業了，第二方麵也是因為他的貼身保護方軒戰死在張府。

“甚麼？”二少奶奶大怒：“他們汙辱了你？可愛！”

正在這時，一道柔婉的聲音適時地響起道：“二哥你說甚麼呢？這類時候少說兩句……二嫂節哀，現在先不忙哭，從速問問清楚，當天究竟產生了甚麼，厥後的後事如何措置的，這纔是正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