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挑撥[第2頁/共4頁]

馬千九和朱元璋在門前等了一會兒，一個老管家迎了出來，帶著兩人向衫家大院裡走，這老管家明顯和馬千九很熟諳，兩人邊走邊隨便談笑，拉扯的都是些陳年舊事。

這類閒話在鄉村裡傳得最快，一傳十，十傳百，不消多久，白水第二條豪傑朱八哥的故事，就已經響徹十裡八鄉。

朱元璋當真隧道：“衫老爺可曾讀過《興革條例工屬》這本書？”

現在導火索已經勝利撲滅……接下來的事已經不關他的事，朱元璋拉了拉馬千九的衣角，表示了一下，馬千九會心，從速對著衫大拱了拱手道：“衫老爺，我們這就歸去了，西固村的地契……”

兩人兩馬，緩慢地奔過魏忠賢的生祠，朱元璋掃了一眼，發明這個祠堂四周底子冇有人走動，內裡也冇有人祭拜。魏忠賢在官方的名譽並不太好，當初天下各地興建生祠時，占用了很多民田民房，並且還逼迫百姓們尊奉魏忠賢，入祠不拜者處以極刑。這類極度的搞法，不但冇有幫魏忠賢帶來好名聲，反而將他的名聲搞得更臭。

兩人到了門前，翻身上馬，馬千九走到衫家門邊，通報了幾句。那仆人剛開端看到兩人急倉促打馬而來，麵上另有些看不起人的模樣。直到馬千九通名以後，才寂然起敬，陪笑道：“本來是白水馬家的馬大管事，以及比來風傳的白水第二條豪傑朱八哥，您兩位等一下，我出來通報……”

馬千九伸手入懷，摸出一大疊地契和賣身契，笑道：“這是西固村的地契和村民們的賣身契，合共兩百多畝地，四十幾戶人家，二少爺叫我一次性全數送給衫老爺，但願我們兩家今後能多靠近靠近。”

衫大一拍桌子：“他媽的，咱衫家本來就冇多少地步，還盼著多點鄉民來‘詭寄’在咱家，他陳觀魚是要乾嗎？斷我們家的根子嗎？”

衫大一聽這話，頓時大惱：“是啊，‘詭寄’這類事，由來已久，誰會冇事吃飽撐著來管？隻要東林黨那群混球，一天到晚就擺著一副公理者的嘴臉，這個說不對，阿誰說不對，好似天下除了東林黨，彆的人都是贓官貪吏，橫行犯警之輩，實在他們這些混球做的混球事也很多。”

朱元璋嘿嘿笑道：“您聽聽，這清楚就是東林黨人說話的調調。”

魏忠賢在官方的名聲不好，另有一部啟事來自於他對於東林黨。實在朱元璋曉得，東林黨也不是甚麼好東西，魏忠賢與東林黨互掐，充其量就是狗咬狗，一嘴毛的程度，冇有甚麼公理與險惡之分。但是東林黨裡頗多清流，在官方的名聲比較好，以是官方言論也偏幫著東林黨一邊，無形中就使得魏忠賢的名聲更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