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生母[第1頁/共4頁]

“蜜斯？您還對勁嗎？如果不喜好，奴婢再幫您換其他的。”司琴看阿芙對著鏡子微微發著呆，便謹慎翼翼地出聲問道。

第二天淩晨，阿芙早早便醒來了，她的生物鐘永久不會答應她迷戀就寢，那四個丫環們比阿芙起的更早，幾近是在她展開眼睛的那一頃刻，司琴便恭敬地在床榻邊上與她說道：“芙蜜斯醒來了嗎，讓奴婢們服侍能洗漱換衣。”

聽那雲漾這般說著，阿芙心中更是篤定了幾分，嘴角閃過一絲輕視，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話雖是對女人很不公允，但在當代，卻也是衡量一個女子幸運指數的標準，這是一個男權至上的社會，過分優良的女子，並不就能獲得更多的光榮，再曉得詩文又如何，再多纔多藝又如何，都比不上投生在一個顯赫人家，即便你目不識丁，這平生倒是仍舊能夠衣食無憂。

那雲漾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奇，倒是轉眼即逝，忙也抓著阿芙的手，很有些惶恐的說道：“那都是底下丫頭們給麵子，在芙蜜斯麵前但是不敢自稱姑姑，芙蜜斯但是少爺親身叮嚀讓奴婢好好“照顧”的，此後奴婢定當經心極力為蜜斯您做事，決不會有一絲閃失。”

春季的淩晨彷彿連初生的陽光都帶上了那麼一股蕭瑟的氣味，雖纔是初秋，但淩晨的氛圍中固結了一夜的露水，還是會讓人感到一絲寒意，阿芙緩緩地從彆院大門中走出來，身上被細心的丫環披了一件加厚的淺藍色大氅，領口處的那一圈白毛倒是襯得她的麵龐兒更加地小了，纖瘦的身子裹在那大氅中，輕風吹來，倒是平增了大師蜜斯那股弱柳扶風的味道。

“奴婢雲漾給芙蜜斯存候。”阿芙思忖間，那女子已然走至她麵前，嫋嫋娜娜地俯身與她施禮，隻是這般簡樸的一個行動，由她做起來，倒是那般的行雲流水。

阿芙彷彿已經很風俗了被人奉侍，任由她們拉開床幔，謹慎而又細心地為她穿戴好衣裳，衣服已經不是昨日那一件丫環衣裙了，換成了一件粉紅色的衫裙，袖口繡著大朵大朵的牡丹，衣服上用銀絲線勾畫出祥雲的圖案，襦裙的下襬更是繡著密麻麻一派海水藍圖，整件衣服的確就像是一件藝術品。

司琴倒是很奇特阿芙為甚麼冇有耳洞，這裡的女子，常常長到4、五歲，就會被孃親紮上耳洞，阿芙隻能推說是她當時年紀小，驚駭紮耳洞，而她娘又極其疼寵她，便這般作罷了，耳環是冇法戴了，便遴選了更華貴的項鍊和手環，本來她一向帶著的那塊玉牌，也重新用珍珠線穿好，戴在了胸前。

那司琴蹲著身子幫阿芙清算著襦裙的下襬，又是非常感慨地說道：“芙蜜斯穿這身衣裳真是再合適不過了，也不枉少爺連夜讓那裁縫趕製了，您本日穿戴這身衣服去見老夫人，定是不會失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