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話 守株待兔[第1頁/共3頁]
許蘿嗤笑一聲,看著春蕊的眼神愈發淩厲,語氣中又施加了些威壓地問道:“你把本夫人當傻子嗎,就算是要遞函件,白日裡有大把的時候讓你去遞,何需求在這半夜半夜地遞,且你說這信是你寫的,你倒是給我說說這信裡的內容是甚麼?”
春蕊臉上的神情頓時變地非常不耐煩,壓著嗓子斥責道那男人:“怎的這麼慢,遲誤了我的事兒如何辦,又有東西要遞出去了,隻是此次比較急一點,明天早上必然要送到老莊手裡,不能有一點閃失,曉得嗎!”
“夫人!夫人!小的方纔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啊,小的就是幫她傳個東西給那拉車的老莊,那東西到底傳給誰,傳去哪兒小的真的一點不曉得啊,夫人您就饒了小的吧,饒了小的吧!”那劉順全部身子都伸直在一起,臉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甚是狼狽,哭嚎著告饒道。
許蘿則是緩緩放下了茶盞,不去理睬那一向叩首不斷的劉順,而是看著春蕊問道:“他都如許說了,你又是有甚麼要解釋的?”
春蕊畢竟是女孩子,臉皮又更薄一點,被許蘿必然下那罪名,已是嚇得麵無赤色了,現在聽劉順這般說,神采更是一陣紅一陣白的,倒是不曉得該說甚麼話替本身辯白的好。
在當代,男女無媒苟合的罪名可不小,如果被髮明,女的就要被浸豬籠,男的則是被杖責一頓,直接充作伕役,春蕊和劉順一聽許蘿將這罪名壓在他們頭上,當即就怕地不可,那劉順常日裡膽量就不大,現在更是嚇得神采煞白,膝行上前兩步,冒死地磕著頭辯白道:“夫人,夫人,不是如許的!不是如許的!小的哪有那種膽量做那檔子事兒啊,小的隻是收了春蕊女人的錢,幫她遞東西給那拉車的老莊,其他的甚麼都冇做啊,真的不是您說的那樣啊,夫人您明察啊,就算借小的十個八個膽量,小的也不敢做那種事啊!”
春蕊的話音剛落,裡頭便傳來了一聲含糊不清的應對,“來了……來了……”春蕊在外頭站著等了一會兒,很快那門房裡便走出來一個穿戴褐色葛布短褂的男人,張嘴打著哈欠,似是方纔睡醒的模樣。
許蘿將紙摺好,又重新放回那信封裡,這纔看向了跪在底下那兩個瑟瑟顫栗的人兒,將信順手放在身邊的矮幾上,端起手邊的茶水,才語氣冷冽地發問道:“你們兩個好大的膽量啊,大半夜的,在府熟行輕易之事,你們認不認罪!”
“看來你是不想說實話了,白嬤嬤,給本夫人拿藤條打,看來不給你們一些短長,你們是不會說實話的。”許蘿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決定還是先給那春蕊一點小小的經驗。
許蘿比及半夜時分,已經微微有些不耐煩了,看著一行人終究帶回了些收成,眉宇才稍稍伸展了一些。將春蕊和劉順兩人按到在許蘿麵前,白嬤嬤馬上走到她的身邊,從懷中取出那封信說道:“夫人,這是當時我們抓住兩人的時候,春蕊正籌辦要交給那劉順的東西,夫人您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