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回 論武[第2頁/共2頁]

中年大樂，笑道：“我此人從小到大，就不知‘客氣’二字怎寫？兄弟，你曉得嗎？要不教教我？”

笑道：“來者一共七人，兩人帶刀，一人白手，三人持鐵棍，另有一人懷中藏了手槍，高仿92，是真傢夥，你多多謹慎。”

方瀾受其傳染，血氣為之沸騰，問道：“你籌算如何措置人家？”

方瀾點頭道：“你這是杞人憂天，武學成績凹凸，隻關乎智力勤奮，保養之方，卻與春秋無關。前輩周伯通比之後輩楊過，大了近四五十歲，但是西狂、中頑童同為五絕，武功深淺，一貫是不分軒輊，這一點你我心知肚明。”

方瀾聳聳肩“我也是隨口一猜，胡胡說的。”

方瀾笑道：“是你非要請我喝酒的，眼下卻又怪人，哪有這般做東道主的？”

中年道：“你不也很有興趣嗎？咱兩在公園撞見，看來倒是同一類人。”

中年笑道：“西狂、中頑童都是小說中人，能當真麼？”

方瀾一本端莊：“小說源於實際，也一定儘是假造。比方輕功，小說中妙手一躍數丈，踏水渡河視若等閒，莫非都是假的？你我皆是武夫，自當明白，武功練到深處，各種異象頻生，騰空奔騰，一葦渡江也不過平常，順手就做了，這一點不假吧。”

方瀾“嘿”地一笑，沉默不語，深思“要少爺斷念，豈是這般輕易？你那位火伴，少爺還真是鐵了心非見不成。”

方瀾一愣，凝目張去，亭中並未見人影。吸一口氣，功聚雙耳，五十米彆傳來腳步聲響，踏實渙散，從踩踏聲辯白，當是成年男人無疑，步法平淡，技藝亦是平平，不敷為慮。

中年笑道：“小傢夥，少貧嘴。你明知我不是阿誰意義。某家口中的同類人，都是不安本分之輩。”

中年“哦”地一聲，恍然大悟“本來是如許，我還覺得你內功高深，武學涵養有獨到之處呢，害我白白擔憂。”

中年歎道：“但是你卻比我小了十來歲。來日你到中年，武功練至頂峰，如日中天之時，我卻已老了。體力弱退遠較你敏捷，又怎是一個層次？”

中年點頭道：“不成能。定是你有獨門密學，能夠憑藉手槍重量，槍與衣物摩擦所發聲響辯白種類，是也不是？”

中年沉吟不語，半晌道：“某家來此，是約了幾小我見麵。”

方瀾大笑“咱兩工夫不過半斤八兩，將來我自會進步，你卻也不會止步於前，還是平局之局。既然本無差異，又何必拍馬追逐？哈哈。”

中年向他瞧了一眼，笑道：“你這傢夥，很喜好與人辯論麼？”歎了口氣，正色道：“即便你說的對，地痞中也有好人，但毫不會是我要見的這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