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異象[第3頁/共4頁]

但是就算紋路跑到手上來，那也隻是右手食指沾到的，如何跑到掌心中去了？

瘦子嗬嗬一笑，說：“好啊，我這小店也冇請工人，買賣不忙也不壞，我看你對這行彷彿還懂，你有空的話就過來幫幫手，人為就當日做當日結，你……還在讀書吧？”

許東還真是奇特了，這個紋理是如何跑到右手掌心中去的？想想明天那小圓石頭已經摔壞扔了，當時的景象還記得，就是石頭中空裡的液體沾到食指上了，莫非掌心中的紋路是與那些液體有關？

許東冇作聲，等阿姨出去後他才把右手抬起來看，方纔夢中被阿姨拿剪刀刺手掌心的景象猶在，那一下的“疼”也是影象猶新，抬手心看時，掌心中冇有傷口血跡，但卻有一個很古怪的紋理。

大姨和姨父周天奇表姐周琳吃過早餐後，周天奇和周琳各自去上班，大姨黃書瑜又嘮叨許東一陣，然後提了小包包去打麻將。

許東鼻中發酸，眼中潮濕，不想被瘦子看到這個神采，低著頭謝了一聲回身就走，瘦子追了出來，塞給他一把摺疊雨傘：“小許，下著雨，拿把傘去！”

胖仔細心看了一陣，一邊把東西遞迴給許東，一邊又點頭笑著說：“你這東西我還冇看出來是甚麼，不過必定又不是玉，但又不純粹像石頭，看不透的東西我就不說它的吵嘴代價了，小兄弟你收好！”

許東這才姑息著冷饅頭稀飯吃早餐，明天是週末不上課，等會兒去地攤轉一下看看有冇有便宜的課本，地攤上的與書店裡的比擬，那代價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完整冇得比，他手裡頭這來之不易的一千塊可要捏緊了算結壯了花。

殘羹剩飯對許東來講是家常便飯，對他來講，能吃飽和穿暖能活著纔是最根基的，他冇有前提和才氣去挑選。

一起跌跌撞撞的回了家，當然，這不是他的家，是阿姨的家，表姐周琳正抱了個烏黑毛絨的布娃娃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瞧見一身濕的許東進屋，忍不住就惱道：“地板臟了，從速擦了！”

又想著要不要去瘦子牛向東那兒幫手乾點活兒，這個牛老闆是個好人，起碼是許東以為的“好人”。

瘦子也“啊喲”一聲：“你……小兄弟，你這東西我但是好好遞迴到你手上……”

瘦子在前麵又大聲叫道：“小許，我姓牛，老黃牛的牛，名字叫牛向東，你有空就來牛哥這裡！”

許東敏捷拾起來平攤到手心中，小石頭竟然是中空，內裡流出一些深色液體，量很少，隻要幾滴的模樣。

“鬼火……”驀地嚇了一跳的許東滿身一顫，差點就摔了一跤！

出門時許東又想起來，把牛向東明天塞給他的那把摺疊雨傘帶去還給他，傘放在他房間裡的書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