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八章 發火[第2頁/共4頁]
“你也說瘋話了不是。”李鸞兒看著櫻桃哭了一會兒便走了,伸手抬起輪椅來小步走到池邊,將輪椅放下,看著池中點點錦鯉在池中騰躍,池麵上一個個氣泡冒出,又昂首看了看天氣。
留王又瞧了櫻桃兩眼:“你很不必陪著本王了,呆會兒本王就叫管事的與你送些銀子,如何花消全看你本身了,從今今後,你也不必尋本王,更不準打著本王的燈號胡作非為,若叫本王曉得你違了本王的令,本王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德慶帝一聽這話倒是急了:“母後,你也太冤枉鳳兒了,鳳兒也勸過兒子,隻是兒子聽不出來罷了,這可不關她的事。”
寧壽宮
“爺,此次您要在京裡呆多長時候?”女子喂完了魚,轉頭看向留王,說話間,全部嬌軀都投到留王懷裡:“小櫻桃捨不得爺呢,爺,走的時候將櫻桃也帶走行嗎?”
不過半晌,李鸞兒又想起一事來,低頭輕語:“旁的屋子倒也罷了,我們的新房你不必管,夫人已經叫人打製傢俱了,到時候,新房的器具我都會帶去,很不必你費心。”
王太後坐在榻上,手中端著茶盞子慢悠悠的喝著茶,德慶帝坐在一旁卻有些急了,抓耳撓腮的看著王太後:“母後,喚兒子來到底有甚麼事,您從速說,說完了兒子還要帶鳳兒去太樂局看歌舞呢。”
“見過一麵。”李鸞兒點頭應了一聲:“他不是留王麼,如何竟也到了戲園子裡玩耍?”
“曉得了。”德慶帝擺擺手:“兒子也不是不做事的,該看的奏摺兒子也都看的,隻是那些大臣都不聽兒子的,兒子也冇體例。”
嚴承悅又往李鸞兒麵前湊了幾分:“傳聞這和慶班便是從贛地來的,約是七八年進步的京,進京以後,演了幾齣戲,一舉便成了都城名班。”
“爺!”櫻桃撅了嘴:“人家想爺呢,人家整小我,整顆心都是爺的,天長日久的不見,心都熬苦了呢,爺,帶櫻桃走吧。”
嚴承悅也是昂首看天,兩小我幾近同時叫道:“要下雨了。”
不但李鸞兒看到這女子的邊幅,就是嚴承悅也瞧到了。
然李鸞兒看到這女子的臉孔,內心卻極不是滋味,無它,那女子臉孔竟與李鸞兒有五六分彷彿,特彆是那一雙杏眼,盈盈秋水間,又有著幾分剛毅,真真像極了李鸞兒的眼目。
“爺,奴家前兒在玉滿樓看了個手釧子,感覺非常閤眼緣。”
“你這話是如何說的?”王太後有些不解:“莫不是盧氏做錯了甚麼。”
“盧氏。”德慶帝噌的站了起來:“阿誰惡毒的女人。”
見德慶帝急著保護李鳳兒,王太後又是眉頭緊皺,還想再指責幾句,不過想到白姑姑幾個回宮說李鳳兒此人還不錯,識大禮又是個懂事的,再想想人家到底救過本身兒子,也不忍再苛責了:“總歸是你該想想閒事的,對了,再過些日子淑妃盧氏便要進宮,她進了宮,你就該一碗水端平,可不能隻寵著李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