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第5頁/共7頁]

“好、好……”

功-夫不負故意人。

“楊僉憲稍慢一步，由本官先行。”

山賊充領導，該說錦衣衛果然不拘一格？

韃靼？

第二批衛軍進入穀中。

今後朝廷問罪，密雲批示使定被罰俸降職，恰好出一口惡氣，報了舊仇。

靠在榻邊，才批示使顫抖動手指，探往枕下。

楊瓚回京後，將圖紙獻到禦前，內府工匠推陳出新，不但改進單筒望遠鏡，連雙筒都造了出來。

兩人上馬，相距數米，前後步入穀中。

與此同時，顧卿日夜兼程，到達都城。

“堂上嘗言，為國殺敵，護百姓安樂，乃官軍本分。今韃靼叩邊，我兄弟請纓，願隨監軍北上，浴血冒死！”

待到鎮虜營彙合，楊禦史驀地發明，比起正兒八經的前人，他當真另有得學。

聞才批示死訊，得知孫連所為，無不咬牙切齒，恨不能啖其血肉。

楊瓚退後兩步，雙手交疊，擎在額前，深深揖禮。

楊瓚拿不定主張。

“以本官之見，可分兵聲援懷柔，餘下往鎮虜營。”

謹慎無大錯。

“山賊？”

顆工頭出身北鎮撫司，被東廠借調。究其底子，仍屬錦衣衛。當即抱拳領命，點出親信幾人，將孫同知五花大綁，押入馬廄。

大雪被峭壁遮擋，朔風卻愈發狠惡。迴旋著突入穀口，像是鋒利的刀子。

楊瓚和趙榆隻調軍衛，謝丕顧晣臣連貼戶都冇放過。

楊瓚坐在馬背，幾近要被凍僵。始終對峙著，冇有換乘馬車。

才批示身故，孫同知押往都城，營州左屯衛現由兩名僉事掌管。先時憑藉孫連之人，現多心驚肉跳，不敢隨便露麵。

“僉憲如不放心，可再遣人探查。”

才批示使不死，事情另有轉圜餘地。偏人死了，更有臨終遺言，送三子北上。

跨過門檻，楊瓚微頓。

兄弟相對，一樣的高大矗立，身姿苗條，俊美不凡，儀表堂堂。

打一棒子，給個甜棗。

而後纏綿病榻，當真如孫同知所言，身染重恙，冇法理事。

一車是拉，十車也是拉。

“誠懇帶路，事情好籌議。敢不誠懇，老子的刀可鋒利得很！”

“僉憲寫一道手書，便可押其入京。”趙榆道，“交北鎮撫司提審，獲得供詞，此生當代休想翻身。”

楊瓚本欲搶先，被趙榆攔住。

“批示使，下官應下。”

一千八百人的步隊，排生長列，由錦衣衛帶路，穿過茫茫雪原，向山穀進發。

趙校尉按住山賊肩膀，五指用力，威脅之意昭然。

千人行軍，沿路留下足跡轍痕，連綿數裡，方被大雪埋葬。

楊瓚有些遊移。

“僉憲，”趙榆道，“這股韃靼一定是從密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