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全身而退[第3頁/共3頁]

當然，她更應當感激柳芊芊，若非有她“熱情”幫手，汪錚年隻怕冇這麼輕易承諾她的前提，固然柳芊芊幫她的忙是為了她本身，為了汪夫人的位子。

呃，好吧，她出於風俗使然，又不知不覺說出了當代的詞語，隻得耐煩解釋道：“顧名思義，‘紙老虎’天然是紙做的老虎。老虎英勇嗎？天然凶悍，可如果是紙做的老虎呢？則不過隻是虛有其表罷了，並不能令人驚駭。我在內心把汪錚年看作是紙老虎，天然也就不會再驚駭他，而他見我不怕他，天然也就隻能承諾我的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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