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第一百二十章[第2頁/共6頁]

“這些你從那裡探聽的？”

莫非樓夫人是要奉告全部都城，不但是大總統，那些想要給樓少帥送人的也最好歇了心機？

一行人走進一家旅店定了房間，金枝固然被廖祁庭贖出來，也一向和他住在一起，但廖祁庭卻壓根就冇碰過她。到了天津，更是在旅店裡給她伶仃安排了房間。

“妒忌？”樓夫人斜了樓大總同一眼，“我都人老珠黃了，吃哪門子的醋啊。”

“請父親放心，兒子必然不會讓您絕望！”

丫頭一說，二姨太還冇反應過來，倒是四姨太一鼓掌，“我想起來了，就是阿誰見天上門來煩人的如夫人啊。”

“……”

“可兒家不這麼想啊。”樓夫人冷冷一笑，“人家敬慕大總統，敬慕大豪傑啊。”

“大總統都能當她爺爺了……”

比及丫頭退出去，二姨太纔對五姨太道：“管管你這張嘴，讓外人聽到了不好。”

“少帥……”李謹言抓住了樓逍戎服的袖口，“我有些擔憂。”

“行了。”見五姨太越說越不像話，二姨太忙攔住她，話說到這份上就差未幾了，牽涉上死人到底不敬，“孫夫人，我們姐妹說話能夠不入耳，卻也是實話。孫蜜斯，你可要得想清楚了，做人家姨太太可不像你想的那麼好。”

“行了，彆說風涼話。”二姨太推著五姨太出門，“快去，免得讓人等急了。”

孫夫人的神采從烏青變得慘白，“夫人，我一時胡塗，是曲解……”

孫夫人還想告饒，樓夫人卻直接叫管家送客。孫夫人和孫蜜斯幾近是讓人攆出了大總統府，管家站在府門口，決計進步了聲音：“甭管是大總統府還是大帥府，不是甚麼人想進就能進的！”

“我……”

二姨太沉吟了半晌，隨即讓服侍的丫頭取出她那件蘇繡旗袍來換上，這是樓夫人做主給幾位姨太太做的，料子和款式都時新，近些年二姨太已經很少穿這麼新奇的色彩。

“等著？”樓夫人的聲音俄然響起，“孫夫人好大的威風。”

可，可樓逍的老婆是個男人，不納妾，莫非他要絕後不成？

孫蜜斯剛想說話，卻被孫夫人拉了一下。她滿臉寒霜的看著二姨太，“我記著了！你們給我等著！”

枝兒試著跑過兩次，卻都被抓了歸去。她大哥也曉得李家二夫人和三少爺對她不普通，不敢在關北城明目張膽的賣了她，隻得把她賣給了一個南邊來的人-估客，還價還價得了十二塊大洋，加上枝兒帶返來的二十塊大洋，總算勉勉強強還上了賭債。枝兒和彆的幾個女人一起展轉被賣到上海，因為她長得好，又識得幾個字，才被長三堂子裡的一個老鴇看中買走，冇淪落到更肮臟的處所去。

“甚麼？”四姨太驚呼一聲，“不是少帥，是大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