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期短,歌闌飲恨春情薄(二)[第4頁/共4頁]
他猛地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卻在她尖叫出聲前拿帕子塞住她的嘴,一邊吮著被他咬出的鮮血,一邊低聲道:“我還要親身奉告蕭以靖,我對你做了甚麼!”
木槿抬眸,不解地看著他,“緋期哥哥何出此言?疇前在蜀國,我大多時候給關在深宮裡,也冇見過緋期哥哥幾次吧?便是四哥六哥他們,也不常見到的。”
孟緋期道:“從小到大,旁人都說我是瘋子。可貴你這時候才這般說,可見的確待我很有些密意厚誼,我也不能孤負了妹子這等交誼,對不?”
木槿在此時纔看到他的左腕有道甚是猙獰的暗色傷疤。
孟緋期諷刺一笑,“也不過是賤婢之子罷了,笨拙如豬,卻能靠了憑藉蕭以靖秉承梁王之位!”
但從孟緋期行動來看,應當醫治及時,去處並未遭到太大影響。
誰也冇想到,孟氏竟將那孩子生了下來,取名緋期。
而木槿很快便獲得了答案。
其母竟是蕭宜年青時在外玩耍認得的一名姓孟的青樓名妓,才貌絕佳,傳聞當時候也曾你儂我儂海誓山盟過。可惜等最後的打動疇昔,發熱的腦筋沉著下來,蕭宜便想起當時髦在位的父親蕭曠風致端方,國後柳氏也是眼裡容不得沙子的,若真娶個青樓女子歸去,指不定會給如何怒斥懲罰。
而身上的男人因她的抵擋更加有興趣,仇恨般說道:“甚麼公主,甚麼太子妃,不過……和我母親一樣,是男人的玩物罷了!”
木槿回眸定睛看時,一顆心都似猛地一沉。
木槿低頭把玩著她手邊的小包裹,柔聲道:“緋期哥哥快彆說這話了!五哥平常和我講起來,都說當年伯父實在虧了你們母子,一向想著要有所賠償。在五哥內心,緋期哥哥原與四哥、六哥和七哥他們並無彆離,都是骨肉嫡親的兄弟。隻是梁王之位,夙來有嫡立嫡,無嫡立長,所循者不過祖製罷了,與五哥何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