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計,誰解世間癡兒女(三)[第3頁/共3頁]
他僵在那邊,半晌才道:“我奉告了你《帝策》的下落,好歹算小我情吧?可否請太子妃代為照拂一二?”
青樺等立時警戒,顧湃閃身將木槿護到身後,冷冷道:“你想再進那溶洞喂鱷魚麼?”
木槿輕笑道:“徐女人言重了!太子正在徹查此事,若徐通判有冤,必會還他一個公道。”
對於一個犯人來講,能有現在如許精美的飲食和住處,已屬萬般可貴,想再有如何的美酒好菜,委實是異想天開。
許世禾瞧著徐夕影伏地而泣的模樣,更是麵有不忍之色,低聲道:“徐女人,彆哭了,淚水漬了傷疤,隻怕好得更慢了!”
她輕笑道:“該叫人給你們預備些美酒,對月小酌,想來更有興趣。”
木槿手中執了一支順手從屋外采摘的紫薇花把玩著,笑盈盈地虛虛扶過,一眼掃過他們桌上的飯菜,眼底笑意更深。
許世禾驀地看向她,卻又忍不住般,向徐夕影住的那間屋子掃了一眼。
許世禾的臉更白了,白得發青。
而徐夕影已伏地叩首道:“罪女欺瞞太子,自知罪無可恕,不敢祈求其他,隻願太子、太子妃查明家父冤情,救削髮父來,罪女此生做牛做馬、來世銜草結環,必報太子、太子妃恩德!”
“彆……彆說了!”
他正對徐夕影道:“彆難過了,該吃還是很多吃些,養得好好的,才能夠救你父親出來,對不?”
木槿柔聲道:“你先回房吧,我另有些話,要和許世禾說。”
“不消多禮!脛”
木槿輕笑,“我冇籌算不放過你,但的確有事需求你的共同。”
許世禾聆聽著,已說不出是鎮靜還是衝動,身材竟因木槿所描述的那種他從不敢設想的嫡親之樂而顫抖起來。
木槿話頭一轉,又道:“方纔當了徐女人的麵,我冇敢實說。實在太子出門之前便推斷出徐通判應當已經罹難,不幸徐女人白白當了一回棋子,冇能如那些人所願引開太子重視力,卻把本身給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