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步天下（五週年修訂版）_分節閱讀_35[第1頁/共5頁]

“值得嗎？東哥，莫非你一點也未曾悔怨嗎？為了這類好笑的來由，你瞧瞧你現在都弄成這麼模樣了？”她衝動的從杌子上站了起來，手指著我，邊說邊哭，“甚麼女真第一美女？你已經蹉跎掉了女人最貴重的工夫，現在的布喜婭瑪拉在世人眼中，不過是個嫁不出去的葉赫老女！”

“隻怕現在無妨，卻不免此後……”

“東哥！東哥！”他趕快抱我起來，“如何了？”

她空著兩隻手，呆了呆，才叫：“呀！我給忘廚房了……”

眩暈感隨之襲來。

“嗬。”他笑，“敢情是把我當作老八那小子了麼？快起來看看我是誰？”

“架子更加大了。”他站了起來，卻冇出門，反近身湊了過來，“要不爺替你穿吧。”

“聽不懂纔是有福之人……你傻愣著乾嗎，我要的點心呢？”

“管你是誰。”一股冰冷冰冷的寒氣往我捂緊的被角裡直鑽，嗖地抓住了我的一隻腳，我嘶地抽氣，冒死蹬腿，尖叫，“搞甚麼……”

他明天興趣頗高，竟不在乎，扭頭對一旁的葛戴叮嚀：“去！服侍你主子穿衣。”

“那是你的幸運，不是我的。”我打斷她，“那是你給本身定義的幸運……卻也不見得就是真正的幸運。女人，並不是非得仰息著男人而活，這是我認識裡根深蒂固的信心，冇法讓步，因為我並不屬於這裡。”

“啪”地聲，她將桌上的茶盞一股腦的掃到地上，然後趴在桌上放聲大哭起來。

我冷冷一笑，本來是當說客來的。

她怔住，兩眼發直。

“我想回家。”我悄悄的感喟，不管她到底能不能真正聽明白我的意義，我也隻是任由本身宣泄壓抑好久的難過，“我想要自在……”

“姑姑病了麼？”我驚奇的轉頭。

“不會啊。”她猜疑的說，“明天氣候很好啊，不成能會下雨的。”

“不屬於這裡？不屬於這裡？”她神采慘白，喃喃的念著，“是了，你不奇怪待在費阿拉，你也不奇怪做費阿拉的女仆人。那你到底想要甚麼？”

一會兒穿戴安妥，我自讓葛戴替我梳頭，他站在我身後，手裡撫著我領子上的一團火紅色的裘皮，問：“這火狐狸皮子倒是件奇怪物。老邁送的還是老二送的？嗯，老邁送的你不會穿身上，多數是老二……”

隻精略的帶了正黃旗下的十餘名小兵隨扈，努爾哈赤便帶著我分開費阿拉城，縱馬馳騁。我因騎術不佳，平時就很少獨騎，現現在更是隻能坐在努爾哈赤身前，抓著馬鬃閉氣。

“一會兒去，一會兒返來後再去……”不由分辯，將我生拉硬拽的拖出門。

小小的屋子裡一片沉寂，靜得無聲無息，窗外偶爾有小鳥飛過，羽翅撲閃的響聲讓我倍感無窮神馳。

我各式不肯：“我要去瞧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