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豆蔻梢頭二月初[第3頁/共3頁]
如何能叫人不愛呢?那般的風韻楚楚,彷彿一闋詞,又彷彿一軸畫,端倪模糊間總蘊著一分笑意。是長溝流月去無聲,是杏花疏影裡,吹笛到天明。如果史上的董鄂妃真如這般,那麼為如許一小我一見鐘情,乃至最後輕了天下,亦不為過之吧。
《新紅樓》以鋪天蓋地之勢囊括而來,關於額妝、關於演員、關於配樂、關於旁白……任何一樣都成了最有爭議的話題。但是還記得一幅劇照,內裡是黛玉臆想中,幼年的本身立在書案邊,是擱筆凝睇的那一個頃刻,就像我們偶爾想起的童年。
厥後亦見她一部戲接一部戲地拍,或在清宮戲裡演著小格格,或在武俠劇裡演著走火入魔的天山童姥,或者是飛揚放肆的建寧公主。到了新版《西紀行》,她便成了女兒國的國王,還是是幽幽一腔女兒心機,卻不知世上並無雙全法,不負如來的那小我,畢竟是要負了卿。
有的人平生都是在水銀燈下度過的,比如馮寶寶,從童星到妙齡,從妙齡到現在,演過的戲,拍過的劇,怕是連她本身也不能夠一一道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