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豆蔻年年華[第4頁/共4頁]

她瘋了一樣冒死的跑，後背冰冷一片，風聲從耳邊吼怒而過的時候，她腦中淨是董正嚴峻的喘氣聲：“孟央，我會對你好，我會對你好的。”

爹爹想了想，笑著說：“連央央都這麼說，看來真的太急了，也好，小小的事今後再說吧。”

娘一邊替她包紮手指，一邊奧秘的笑：“傻女人，采石早就結束了，村長說隻剩些龐大的瑣事，叫了你爹去做活。我本來不肯他去，單獨上山多傷害，可你爹說村長會分外給錢，拿了錢就能給你多做幾件好衣裳做嫁奩，許家是東村馳名的鄉紳，你爹說要讓你體麵子麵的出嫁，常日他常常上山，想必是冇甚麼要緊的。”

當時，常常是娘和孟央手腳工緻的編了一大堆竹籃，小小才慢騰騰的納好一雙鞋墊。年幼的河苑才八歲，紮著敬愛的羊角辮，趴在腳下自言自語的玩耍，玩膩了就纏著姐姐教她唱歌：

孟央想著，俄然胃裡一陣收縮，驚出了一身的盜汗，不管不顧的起了身，跌跌撞撞的就向山裡跑去，娘倉猝的追了上去：“央央，你如何了？”

河苑稚嫩的童音對勁洋洋，她年紀雖小，總能在姐姐的教誨下吟出長長的詩賦，引得娘和爹爹一片讚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