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回困惑與舊事[第5頁/共7頁]
“這些人都如何措置了?”當今沉聲問道。
蕭澤沉默半晌以後輕聲說道:“父王,兒子與阿繹是過命之交,我們是同生共死過。”
蕭澤點點頭道:“對啊,就是兒子乾的,這事兒子瞞了十年,除了阿繹以外,您是第二個曉得的人。”
旨意傳到管庫總管寺人處,他接了旨意也是嚇了一大跳,本年的年景不好,貢上的金絲血燕攏共隻要八斤,皇上貢獻太後兩斤,給了敏貴妃一斤,容妃一斤,庫裡現在也就隻要四斤了,容妃還命人過來打了號召,說是她的金絲血燕吃得差未幾了,讓再送一斤疇昔。管庫總管有把柄捏在容妃的手中,以是他不敢獲咎容妃。可如果將剩下的四斤全送出去,容妃那邊他如何都對付不疇昔,轉頭容妃如果鬨將起來,他就要倒大黴了,不但管庫總管這個最肥最肥的差使保不住,就連小命可否保全都是兩說。
“你這臭小子,就自個兒偷著樂吧!罷了,這寧親王府老是要交給你的,既然你早就選了老七,那就是他了,趕明兒讓老七奧妙來見為父!”寧親王爺佯怒的撂下一句,便起家甩手走人了……
寧親王妃微微蹙眉,卻還是和婉的應道:“好,澤兒身子還虛的很,王爺您長話短說。”寧親王爺含笑點了點頭,寧親王妃才攜了杜衡的手走了出去。
寧親王爺嗬嗬一笑,挑眉問道:“隻是更近一些麼,為父問你,蕭繹可否有奪嫡之心,你,在這裡又扮演甚麼角色?”
蕭澤心頭一顫,可臉上卻冇有透暴露來,隻假做不知的問道:“父王,您這話是甚麼意義,兒子不明白。”
李全從速深深躬腰回話,“回皇上,除了給恪郡王府遞動靜的全貴被抓起送入慎刑司以外,其彆人臨時未曾經轟動。”
“啊……父王,因著阿衡與鎮國公府的乾係,我和蕭繹既是堂兄弟也是連襟,乾係自是比彆人更近一些。”蕭澤避重就輕的說道。
“啊……”寧親王伉儷齊齊倒抽一口冷氣,寧親王爺腦中立時出現出無數種猜想,每一種猜想都血淋淋的好不駭人,驚的寧親王爺都不敢往下想,他想不明白,他的親哥哥,當今皇上為何要對他這個獨一的親弟弟用如許的心機。金絲血燕這類東西冇甚味道,男爺們兒很少有人愛吃,倒是女人們因著此物養顏,倒是推許的很。難不成他的王妃,兒媳婦,女兒礙了他皇兄的眼?這不成能啊!寧親王爺真是想破頭都想不明白。
寧親王妃將盒子蓋好,皺眉問道:“王爺,金絲血燕雖是貢品,卻也不是世所罕見的珍品,不過是本年年景不好產量差了些,不過成色倒是極好,皇上若不捨得儘能夠不賞,難不成我們還會有定見,何必如此行事呢,倒叫人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