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故地重遊（四）[第2頁/共2頁]

聶無雙一歎：“如許就好，如果今後有機遇，還是要報老婆婆的大恩，可惜我現在……身不由己。”

申明一下比來幾天更四千字的啟事。

他看了看天氣，問道：“娘娘，能夠歸去了嗎？不然的話天氣都要晚了。”

聶無雙坐在車中，定定看著那盛飾豔抹卻始終冇法健忘的臉。那女子認識到她是誰，趕緊吃緊忙忙地閃身走進樓內。而聶無雙等馬車向前走了十幾丈，她才冷冷酷淡隧道：“停下！”

一碗噴香的米粥捧在手心，淡淡的香氣滿盈在陳舊的房屋中，在那一頃刻，她彷彿瞥見曾經絕望無依的女人伸直在床上，忍著身下的痛，心中的傷，一口一口吃著。

聶無雙臉微微一沉，身後的楊直上前，忍了肝火道：“我家夫人不是尋人倒黴，隻是遇見故交，想要與她說說話罷了。是吧夫人？”

聶無雙不言，推開他，漸漸走入方纔看到的那家青樓。名字很旖旎叫“尋芳閣”，聶無雙看也不看，徑直走了出來。內裡地老鴇見她出去，想要發作，但是看她一身繁華裝束，隻能裝起笑容：“這位夫人，這裡是不歡迎女賓的。還是請夫人打道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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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五年，她卻似已老了十多歲，猶記恰當初如花鮮豔的臉龐現在也有了褶皺，神采不知是因為施了胭脂還是本來就慘白，非常寒傖。再濃的胭脂也諱飾不住她過早朽邁的眼睛，那一雙渾濁如死魚眼普通的眼睛亦是落空了當初的嬌媚靈動。

“無妨。”聶無雙道。她說著正要放下車簾，忽地眼角瞥到一抹熟諳的人影。

聶無雙微微皺起秀眉，坐在車伕身邊的楊直彷彿感遭到她的視野，轉頭歉然道：“娘娘，方纔走錯路了，以是隻能從這邊過。”

老鴇看著銀子，眼露貪婪，但是搖了點頭：“這可不成，這裡是各位公子相公吃酒尋樂子的處所，可不是捉姦拿姦夫**的處所。恕難從命！”

聶無雙取出一錠銀子放在她的手中，淡淡道：“我要見沈如眉。”

楊直一笑：“給了，塞在廚房的灶台底下，老婆婆總有一天會看到的，隻要不露富，漸漸地花，能夠讓她安享暮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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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無雙漸漸跟了上去，終究在老鴇的帶領下走到了一間陰暗的內室中。滿目標粉色紫色的簾子，房中帶著一股陳腐而略帶刺鼻的胭脂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