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遇到黑吃黑[第2頁/共3頁]

“狗皮被剝去留做膏藥，狗頭骨燒灰可入藥治馬瘡，可惜這忠犬，明顯有機遇逃過此劫，卻因護主心切，被一起斬殺了。”

“軍爺，你冒名頂替之事隻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想堵我口不消耗事刀劍，用銀錢拉攏便可，我很好拉攏的。”

“這類剝了皮的小塊狗肉你認不出，委偏言得疇昔，可這都能混出去...”嬋夏抓起完整的狗後腿，“眼力真讓鄙人佩服。”

嬋夏眼巴巴地看著趙義，眼裡暴露貧困的光。

“護主而死？”

“鄉土特產，藥草、雞蛋、花布...十足不挑，皆可做利銀抵債。我與人做事最是公道，童叟無欺，密碼實價。”

閃電透窗，襯得嬋夏如神明普通，難以測度。

趙義心有千萬疑問。

嬋夏雙手抱住王二頭顱，舉至趙義麵前，非常樸拙：

就差把他身上衣物剝下來抵債，這貪財性子，不去賭莊做索債的，實在屈才。

趙義隻當聽不到這厚臉皮的訛詐。

“為何這狗隻要一半，被剝皮不見狗頭――莫非這是甚麼邪門神通，讓我義弟王二永久不得超生？！”

嬋夏將頭顱放回，頭也不回地比了個二。

若不是此時場景過於詭異，隻聽這口氣，趙義還覺得碰到個索債的地痞。

“來，衝著你義弟，割袍斷義，與其斷交，然後給我來個白刀進紅刀出。”

並非來自廠衛而是虎帳？

他這般壯漢看了這一堆骨肉都心生害怕，小仵作沉著的近乎駭人，不知摸了多少殘肉斷手。

燃燒的蒼朮餘煙嫋嫋，少年音質清冷，像清泉劃過山澗，說得趙義透心涼――這小仵作不但看破了他的身份，還猜到他的心機？

細看，彷彿真的...不是人。

他自認裝得他天衣無縫，連巡檢司那些人都被他瞞了去，小仵作怎看破的？

“傳我仵作行的督...於鐵蛋曾對我說過，死不過是生的另類轉換，開棺驗屍當保持沉著，勿忘所學，這便是最大慈悲。”

趙義暗自摸了摸囊中羞怯的銀袋子，徒生煩惱。

“這狗的後腿健壯強健，能留在虎帳做犬輔，必是充滿靈氣威風大狗，你義弟出事時，它若不衝上前，那些人也不會動它。”

“人肉質感發澀，狗肉粗糙，肌肉紋理色彩氣味辨彆非常大，閉眼也可辯白。”

“若我把你冒名頂替的事兒張揚出去，按大燕律，我替你縫屍已屬同犯，也要一併挨板子，有錢不賺非要奔著挨板子用力，我還冇那麼傻。”

“先說...你安知到我實在身份的？”

“你到底是誰？”

人肉與狗肉從她嘴裡說出來，竟彆無二致。

今後廠衛督主少了個忠心狗腿，青州即將多個德藝雙磬童叟無欺的好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