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第2頁/共4頁]
淩霜曉得分寸,點點頭,退到一旁等待。
令嬡內心道了聲“暴君”,杏眼出現水光,既委曲又無法,“要如何,殿下才氣忘了那天的事?”
蕭硯夕嗤一聲,長腿一邁,躺在榻上,背對她,安靜道:“出去。”
皓月當空,秋意寒。禁軍侍衛圍坐篝火前,炙烤全羊,香味飄蕩。有侍衛喊住令嬡,“小兄弟,過來吃點。”
十七八的年紀,有這等眼力見,前程無量啊。
令嬡那裡曉得他有多少女人,但小時候就聽父輩說,窮戶養不起妾氏,繁華公子的後院卻百花鬥麗,妻妾成群,更何況是皇子。
令嬡雙腳不著地,收緊小腹,不敢深呼吸,唇齒溢位薄薄呼氣,“那殿下為何必苦相逼?”
“殿下冇有?”
不知她如何就想通了,蕭硯夕定定核閱她,心下不太肯定,想從她眼中找出蛛絲馬跡。
蕭硯夕挑起一側劍眉,“講。”
“你當本身是香餑餑?”蕭硯夕眸光始終冰冷,看不出對女人的興趣,“冇有人能夠跟孤談前提,樂意奉養就奉養,不樂意就滾出去。”
不甘心寫在臉上,任誰都看得出來,恰好是不屑能人所難的太子爺看不出來。
想威脅他不成?
令嬡站在榻邊,取出荷包裡的令牌,放在蕭硯子枕邊,見他不搭茬,拿起令牌,伸長手臂,繞到蕭硯夕麵前,晃了晃,金閃閃,叫人忽視不得。
“冇有。”
“冇...冇有。”
蕭硯夕拎著她走出屏風。能夠是嫌她個子矮,說話要低頭,因而將她放在小葉紫檀圓桌上,高低打量她,目光大喇喇落在她的雪峰上,“你那裡值得孤苦苦相逼?”
殿下今晚要開葷了......
屏風後傳來男人涼涼的聲音。
這話說的,彷彿她是風騷客,而他被白嫖了一樣,在求她支出代價。
“殿下,淩大人在門外等待,可否進屋?”
“孤在摟石頭嗎?”蕭硯夕顛了下腿,顛歪了小女人的緇撮,隨即,順手一扯,扯掉了緇撮的絲帶,一頭青絲傾斜而下,滑入指尖。
令嬡有頭烏黑順滑的長髮,如玄色緞麵。蕭硯夕順著長髮向下梳,手感極好。
蕭硯夕勾著她的腰,將她提起幾分,玉石革帶和粗布衣帶緊緊貼合,“孤說對你感興趣了?”
令嬡冇弄懂,怕他再說出刻薄的話,猜疑地蹲在榻前,為他捶腿。
“嗬。”蕭硯夕減輕了手勁兒,“你倒說說,孤有多少女人?”
巴掌大的麵龐未施粉黛,一雙杏仁眼含了秋水,櫻桃小嘴一開一翕,十五的年事,已出落得嬌媚誘人。這般容姿的女子如果會些手腕,隻怕會成為惑人的妖精。
言罷,丟開她,去往屏風前麵沐浴,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傳入耳畔,隨即,傳來水花聲,令嬡跳下圓桌,捂著耳朵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