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細砂般摩挲她的耳後[第2頁/共3頁]
隨便將毛巾搭在椅子上,池墨像頭冇有吃飽的野獸一樣爬上床。
接下來的幾天裡,池墨一向病院、練習室兩點一線地跑。
腦袋後知後覺地有些疼痛。
用那隻冇受傷的手掀起被單矇住頭,雙腿一卷將被子夾在身下,宋時安將本身裹得像隻蠶蛹。
故伎重施,可宋時安冇有預感到他這一招,後知後覺地擋住視野。
“變態一個!”
“我已經規複得差未幾了,我想分開。”
“哢嚓!”
隻是親了親?認識逐步復甦,確切,她的下身彷彿冇有甚麼痛覺。
輕柔地將池墨的重胳膊挪開,她坐了起來,一眼就從劈麵的鏡子瞥見本身身上的風景。
連接檯燈的插頭被拔出,能夠是拳擊手的直覺,他俄然展開眼睛,一拳就把那檯燈打飛。
一眼就曉得是一個還在安睡的狼崽子留下的。
不知甚麼時候換上的絲質寢衣半敞著,脖頸和前胸上都有點點紅暈。
“這莫非一個報歉就能告終嗎?”
“你……你無恥!”
要不是這一身的傷,她真想現在就慌不擇路地逃離這個處所。
他上半身冇有穿衣服,薄薄的被子下方是精實而均勻的肌肉,腰身以下隱入暗中當中,傲人的宏偉隔著被子就能大抵看出來。
好久冇有好好歇息,池墨的眼底蔓出根根血絲。
如果宋時安是男人,見了都會自慚形穢。
“彆動,等下扯到傷口了。”
耳畔的氣味垂垂變得均勻綿長,池墨是入眠了,可她展轉難眠。
那隻在擂台上不知擊倒過多少人的手,帶著一層薄繭,細砂般摩挲她的耳後。
厚厚的被褥不通風,宋時安硬生生躲了半小時,才幽幽探頭,熱抱病號服都濕透了。
“擦完了冇有?我真要睡覺了。”
“我要睡覺了。”
“剛好我缺一個理療師,如果宋蜜斯不介懷,能夠去拜師招聘,人為和市道上的一樣。”
A大不是傳說他潔癖嚴峻到不答應任何外人進他家門嗎?
“哦?想走了?”
雲開見陽,一抹白虹以貫日之勢映照在了牆上。
滾燙的唇瓣從頸部挪動到她的耳畔,語氣有一絲竄改。
兩天裡經曆了這麼多事,身材本來就虛,宋時安是真的困得不可了。
真當他倆是熱戀期小情侶了?
“昨晚冇忍住,不美意義。”
“閉嘴!”
一口咬住少女的肩頭,他俄然停了行動。
在病院歇息了好幾天,吃的喝的用的都是最頂配,身材規複得非常敏捷,現在就算下床去犁兩畝地她都做獲得。
再過了非常鐘,池墨濕漉漉地返回,拿著熱毛巾一根一根地擦拭她的手指。
他不成按捺地輕哼一聲,接下來講的話讓宋時安更加顏麵儘失。
“你知不曉得你每次罵我的時候,我都會更加鎮靜。”
她指著那些紅點,“彆奉告我這些是蚊子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