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廟中烤火二更[第2頁/共4頁]

下巴靠在她肩上，咬著她的耳珠，謝起恨聲，“就曉得欺負我。”

謝起公然眉開眼笑，“阿碧真乖，冇讓相公白疼你，不過你能夠讓我更高興一點兒。”說罷，抱著她的腰，表示性地蹭了蹭。

朱碧保持著靈巧的笑容，俯下身，在他臉上吧嗒親一口。謝起不滿，她隻好挪挪，親到他嘴角。這點兒小孩子過家家般的親親當然不能讓謝起對勁，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懷裡，熱忱似火地舌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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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碧小臉通紅，卻曉得現在的謝起很不好受，乖乖地拍著他的後背。雨聲滴答，柴火劈啪，照著他們一樣溫潤的臉容，和眼中的情義。

阿爹和謝哥哥也一向很喜好。

朱碧忍著笑，臉紅地“嗯”一聲，決定更讓謝起歡暢一下，“謝哥哥，明天你給我買的雞腿，我捨不得吃呢。留了半個，一會兒給謝哥哥熱一下，好不好？”實在是她嫌太油膩了，一向不想吃。但怕說實話又惹謝起“傷感”，隻好啃了一半，留著彆的一半，想著甚麼時候趁謝起不重視時扔了。

但是――

那女子是對著謝起說的。

朱碧隻掃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回到了雞腿上。謝哥哥看的書，是有關鬼神的。六合玄黃，宇宙洪荒。人類麵對鬼神的認知，是那樣完善。謝起隻是個淺顯人類，不知鬼神天下的法則；而朱碧或答應以走向鬼神的天下，卻一向陪在謝起家邊，冇有分開。這半年來，他們訪問很多處所，謝哥哥也和很多羽士刺探過。再加上朱碧本身的認知，他們得出結論，朱碧現在已經是半個豔鬼了。

阿碧愣了一愣，從他手中撕下一塊肉，放到本身嘴裡，漸漸咀嚼。在謝起專注的目光中，她低下頭，吐掉了口中肉，小聲，“是呢，放多了鹽，謝哥哥，對不起呀。”聲音裡儘是慚愧。

能夠是本來阿誰豔鬼在她的*上做了甚麼手腳，朱碧的靈魂仍在，卻已經不是人了。冇有影子，不會抱病，有微小的法力。並且，除了謝哥哥，她不能看任何男人，一看之下，就會心跳加快，不受節製地恨不得撲上去。但同時，她又另有為人的五感，能用飯，知冷暖，要睡覺。隻是垂垂的，為人的這些特性，已經越來越弱了……

朱碧多年臥病在床，未曾多活動，身材比普通女子都要柔嫩。更因為她體質的竄改，摸起來如同玉石般溫涼。謝起手伸進她的貼身小衣中撫摩，渾身血液都在逆轉，節製不住地呼吸混亂。但是朱碧怕癢，在他懷裡笑得不可，又是死活不肯共同他。謝起被她勾得氣味混亂，卻隻能無法放棄。

謝起目光熱烈地回望他。

門口傳來腳步聲，一名紅衣女郎撐著傘走出去。這女子身形倒很窈窕，但麵貌平平，神采微怯懦，擦著發上雨水。昂首看到是一對男女在廟中，女子先退後一步，又上前籌議，“內裡天冷，奴家能借個火暖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