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本意[第2頁/共3頁]

淩穩定笑道：“就彆互誇了，卓師弟，文師弟，都坐都坐！”

卓不群不慌不忙道：“我雖久在北地，不履中原，可華山內事，也有所耳聞，敢問師妹一句，你與淩師兄門下一眾無字輩弟子，除了早被逐出廟門的獨孤無衝，另有可挑大梁之人否？華山掌門這四個字，你二人門下，有哪個弟子能擔得起？”

不管其心如何，但說出來的這話，在人聽來老是不免有些刺耳。

文不書不在乎道：“若屈師兄劈麵，那現在便還是持續話舊，可現在他既然不在，那我也不吝當一回小人，籌算好好勸一勸卓師兄了！”

寧為玉皺眉道：“卓師兄這話是何意？”

寧為玉出言道：“既然說開了，我也就有話直說了……卓師兄，我也想不通，當年師兄接下掌門位置，你也是同意的，如何現在卻又與屈師兄一道，前來反對他了？師兄擔當掌門之位這些年，所作所為我皆看在眼裡，他應冇做過甚麼對不起華山劍派的事纔對，如何會引發卓師兄如此不滿？”

若非那些全由女人構成的門派，想要讓女子司掌一派之尊……難矣！

卓不群點頭，直截了當道：“不錯！若非淩師兄門下那大弟子太不爭氣，乃至本門青黃不接，我本日也不會應屈師兄之邀，再上華山。”

寧為玉道：“我見屈師兄現在也收了三個弟子，卓師兄如何了？可尋到鐘意的衣缽傳人？”

入堂來，淩穩定一眼便瞧上卓不群，抱拳相禮，非常熟稔道：“與卓師弟可有些年初冇見了，比起其他幾位隱居在四周的師兄弟，我們更應當一聚！

淩穩定自如道：“就容為兄先賣個關子，臨時不去細表，待他日眾位師兄弟都到齊了，我再當衆宣佈……不過卓師弟固然放心好了，我選出的此人，天賦過人，當世罕見，不敢提與張王這等道門大宗師之流比肩，卻比百解樓天榜之人隻強不差，將來必有一日能重揚我華山劍派之門楣！”

但是話才說完，就當即又自行否定掉，說道：“不……不對，如果為此，屈師兄何必請嵩山泰山兩派師兄來此公證，放言要再與師兄爭一爭掌門之位？”

屈不就帶著門徒分開後，寧為玉道：“卓師兄，文師兄，且先入內再談吧！”

他身上氣味微亂，明顯是不知在哪處峰頭聽聞弟子傳信，便顧不上其他，倉促趕返來。

世人就回劍氣堂去，幽星夜見寧為玉冇有喝退本身，也跟了出來，誠懇本分地站在她身後，乖乖聽著，靜看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