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終幕2[第2頁/共3頁]

“另有小草，此後，你要幫我看著花花，他哪一日如果想不開，要尋死了，你就拿我的牌位打他。在他報仇前，不能讓他死了，就算報仇，也不能讓他去和人兩敗俱傷，或者和人同歸於儘，他如果敢如許，你就把我的墳挖了，把我的棺材扔到海裡，不準他和我埋在一起……花花必須活著給我報仇，那以後才準他來陪我……”

循著笑語趕至，躍上船後，花如來號召：“落落，過來。”

杜蘅笑道：“細姨，我另有一件事想請你幫手。”

“那我就一向哄你！”

杜蘅道：“如果能夠的話，我感覺在這段時候裡，你能收她為徒就再好不過。”

花如來出去了，杜蘅悄悄閉上眼。

“放心！”

杜蘅悄悄道：“帶落落走。”

淩珊點頭淺笑，暴露一口白牙，道：“路上漸漸走，彆摔了！”

淩珊怔住：“甚麼？”

“我本身脫手就是！”

“我曉得，你也想死了，但我要你承諾我，在為我報仇前，你不準死！”

目光掃過坐在床邊上緊緊握著杜蘅一隻手的花如來和趴在床前兩手壓著杜蘅手腕的小草，“上麵可冇有甚麼花花草草的能扶你！”

他躲在門後，向來冇有分開。

杜蘅非常自發地早早躺到床上等著。

杜蘅對著花如來悄悄笑了笑，持續道：“你帶走她後，幾年以內，都不要返來……她如果哭鬨，就說她爹孃想要去走遍神州大地遊儘四海八荒，嫌她在身邊太累墜，就把她拜托給你們了，等她長大後，再奉告她，她二姐實在早就死了！”

小女人蹦蹦跳跳過來，瞪了中間的淩珊一眼，轉對父親道：“爹爹，甚麼事？”

“我還冇死呢，你彆哭的那麼快啊！”

杜蘅俄然睜眼，語氣衰弱地說道。

杜蘅道：“對，明天那些人，不是他們我也不會動老頭子的真元……固然我本來就是要死的，可現在那些人纔是直接害死我的人，你要幫我報仇，報完仇後，你才氣夠來陪我！”

“那如許起碼能夠讓你壞得少一點！”

“甚麼事？”

絕心非我意，有情無悔矣。此生出缺亦有憾，但趕上你，便是我最大的榮幸與幸運。

“嗯，都聽你的，你感覺應當如許，那我就活力好了！”

淩珊：“過後我會問她，隻要她點頭，那她此後便是我百花穀移天宮的弟子。”

“我就要死了，這恐怕是最後一次見麵，你們有甚麼想對我說的，就從速說吧，晚了我就聽不到了。”

好捨不得啊……

淩珊還是那句答覆：“放心。”

杜蘅道：“那你開口吧！”

小女人正和老祖待在一起，在那艘擱置在岸上的大船上。

杜蘅看著小草笑道：“你就算了，你必然是讓我不要死甚麼的，說了也白說，我纔不讓你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