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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啊，我還要演出，細姨姐姐等等，等我先演出完了就來找你。小玉，我們快點演出完！”

“放心吧，就我一人！”淩珊大抵能猜到他的設法，道：“賞錢收好了，該繼演出了吧？快些吧！”

隻要眨巴著眼望艙頂，無語問彼蒼。

白石趕緊道：“我們本來想去蘅姐的萬蓮島，但是好多船家都不曉得如何走，曉得路的也要收很多錢才肯去，我們身上冇錢，纔想起賣藝攢錢的體例。”

那邊，那年青人冇拉住弟兄，便更焦炙，卻不敢靠近，故意直接閃人，隻是擺佈瞧了瞧，此人擠人的，出去毫不易，還冇走脫就得被逮回，還是作罷，咬了咬牙，慢騰騰跟上前，兄弟兩一前一後站立，普通無二的麵孔，卻一個渾厚之色，一個滑頭氣態，全然不一，令人驚奇，淩珊左瞧右看，目光來迴轉動，倍覺風趣。

當然，此人目前還不值一提，可臨時按下。

除非沐浴洗漱，便鮮少沾水的明月天，除了是旱鴨子，還暈船。

世人大笑。

“是啊，之前是隻要我一人會啊，不過現在有兩小我會了！”說著，白石看了弟弟一眼又傻乎乎笑了。

曲終人散，淩珊問：“你們為何會在此？”

白石解釋道：“本來是如許的，可厥後呂文哥哥說，歸正姐姐你們見到小玉的處所是在衡山，與去東海也能順道，不如先去看一看，我們就先去衡山了，然後在路上碰到了莫虛師叔祖，小玉當時就和師叔祖在一起，當時他受了傷，隻要我的無極真氣能治好，便將他帶在身邊了。”

隨後結束，世人固然意猶未儘，叫著持續，但見他們的確偶然，並且還直言本日有事，連賞錢也不討了，也就都散去。

白玉憂?地盯著堆砌老高的石板，大抵遊移如何下錘，這時淩珊越眾而出，笑道：“看小兄弟也打得辛苦，這第三次就讓我來吧！”

人群當即也跟著起鬨：“就是就是，快些演出，再忒多廢話，我們可就白看不給賞錢了！”

下午，淩珊俏立船頭，沐浴日光，頂風聽潮，一人無聲，兩丈以內成絕域，飛鳥蟲蟻不近，對峙如木，靜得想瘋。

火線有空處，人群會聚成圈，圈中有人敲鑼打鼓在高喊：“來來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了，千年可貴一見的胸口碎大石就要開戲，大師快來看嘍！”

當日從太湖到杭州，能連乘黃家商船多日，現在自也無虞。

淩珊隻感覺這聲音聽來非常耳熟，偏時卻又想不起來源，獵奇心起，便想往裡擠去。

這河口港雖隻能說是小港，但架不住錢江這一起走來港話柄在未幾，以是這裡來往船隻仍不在少數，每日亦有大量貨色要裝卸，這時四周已車馬喧嘩，鬧鬨哄一片。

年青人喝了一聲，執起鐵錘，一錘下去，潔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