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啼笑皆非[第2頁/共3頁]

這幾話噎得方夫人半天不曉得做甚麼反應，過了一會兒才點頭道：“年青人哪有幾個不偷腥的，這也很普通不是嗎？更何況我那兩個寶貝兒子隻是……有那麼一點兒荒唐。不像他們錢家，上梁不正下梁歪，錢少康這是有事兒被支出去了，那位錢大員外，不也是常常出入花月樓嗎？傳聞隻為了遠遠看上阿誰狐狸精一眼。”

“你是在說花月奴嗎？”孫月華假裝不經意地問道，但她卻忍不住咳了一下，連聲道：“這不太能夠吧？”

“如何會呢？我是……撿來的，上麵另有一個紙條，說是男人喝了以後，再不會讓女子受孕，以是我就看看到底是真是假。這麼提及來……是真的嗎？”方夫人的臉上多了幾分獵奇問道。

“看你……小女人家家的說多了也不好，我還能說錯嗎？這但是很多人都親眼看到過的，可不是我一小我胡說話的。”方夫人故作奧秘道，“我也是費了好大的力量探聽了一番，傳聞……花月奴長得跟年青時候的孟鳳儀很像，大抵是因為如許，他纔會去那邊吧？”

“感激？你大抵再冇有見到過像他們那麼古怪的伉儷。”方夫人的臉上閃過一絲令人費解的神采，“像那些常常出入花月坊的人，哪個不是聽風就是雨，傳聞本身的相公去了那邊，返來就在家裡鬨得雞狗不得不安寧？可隻要孟氏，向來不會過問，也向來不會管錢謹言去了那裡。我之前的時候不是冇有說過，開端的時候旁敲側擊，厥後的時候乾脆明說，她卻老是甚麼話都不答，鬨得人好冇意義。”

“哦。”孫月華用心誇大地點了點頭，她過了一會兒才問道：“那方夫人來這裡就是為了跟我們說這些事情嗎？實在方夫人既然看不慣，為甚麼不親身奉告孟夫人呢？她說不定還會因為這個感激你呢。”

孫月華目瞪口呆這望著被遞到本技藝裡的阿誰瓶子，翻開瓶蓋以後就聞到一股濃到發臭的香味。她閉著氣倉猝蓋上了口，“這是……夫人從甚麼處所用來的？這麼濃的東西……夫人不會給甚麼人用了吧？”

很明顯方夫人就等著她說這些話，見孫月華這麼問，她對勁地搖了點頭道：“你們既然是從汴梁來的，那就應當好好探聽探聽，這孟鳳儀到底是甚麼樣的人。人都說相由心生，年青的時候，她好歹可算得上是一支花，可現在呢？掉毛的鳳凰都比不上雞……她年青的時候但是挺風騷的，引很多少男人圍著她轉？但你看看，她那麼一個有才調、有根底的人，竟然嫁給了貌不出眾，看起來也冇有甚麼本領的錢謹言，到底是為了甚麼？”

說完，方夫人從本身的腰裡解下一個不大的瓶子，遞到了孫月華的麵前，她一臉奉迎地問道：“這藥……真的能讓男人再不能生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