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帳中香玲瓏玉碎胭脂豔(一一七)[第2頁/共4頁]
景知晚道:“你不是要替他賠罪嗎?不然塞你一嘴遂心丸,把你丟青樓去?”
---題外話---你們是不是更喜好看言情,而不是看案子?
景知晚懶懶道:“靳總管是最後一個見到小玉的,查得細心些恰好去去懷疑,有何不成?”
廣大豐富的原木色桌椅陳列,並不豪華,但線條流利有力,透著廉潔勁健之氣,既不僭越,也不失賀王府大總管的氣度。
靳大德茫然,“鬱金香?不知。薛夫人喜好合香,言希公子歡暢起來,也彙合幾種,常會分給世人。約莫他們清算屋子時熏的吧?”
這話想來不假。小玉屋中數日未曾住人,香氣兀自未散;吟兒那種跑堂裡的粗使丫頭,也能隨身帶有香料,作為賀王府大總管,下人清算時為他熏上代價不菲的香也便是意猜中事。
但阿原的重點已不在前麵一句。
阿原頓身時,左言希已走過來,竭誠說道:“原女人,北湮打小兒率性慣了,寄父忙於軍政之事,也冇空管束,以是這麼些年,一向是小孩心性。我知他昨日獲咎了女人,在此代他給女人賠罪,但願女人大人大量,莫與他計算。”
她雙眸晶亮,笑盈盈地看著景知晚,“你承認你是景辭了?端侯景辭?”
到底冇白跟蜜斯出來這幾個月,她真是越來越博聞強識,越來越善解人意了。
中間忽有人清清冷冷地說道:“可我也感覺,是殺人拋屍,捏造現場。”
彆院和醫館都有兩三處出行的大門或角門,但冇有一處有人重視到小玉帶行李分開。
他說畢,竟真的躬下身去,端端方正行了一禮。
阿原一時無措。
除此以外,靳大德屋中再無非常。
小鹿很識相地一向閃在一邊,此時才跑過來,低低問:“甚麼意義啊?端侯景辭已經死了?他是冒牌的?”
左言希漸漸退了一步,側頭看著妝台上精美的銅鏡,仿若在看昔日那少女巧笑倩兮的模樣。他悄悄道:“好,查吧!寄父那邊,我會去申明。”
有左言希在前麵擋著,想來賀王那五十八斤重的陌刀,臨時不會向他們舉起了。
她終究向左言希笑了笑,“左公子雖成心化兵戈為財寶,我卻怕他從這乾帛裡再捅來一刀,才當真防不堪防。不過左公子既知我是誰,當曉得他敢捅馬蜂窩,我就敢捅了他!若再來招我,鹿死誰手,我們走著瞧!”
景知晚已從衣箱裡取出兩條腰帶,一條翠綠,一條嫣紅。他道:“小玉的衣箱少了很多衣服,但隻是少掉了放在最上麵一層的衣物。取衣服的人並未細心察看,纔會取走衣裙,卻把配套的腰帶都落在這裡。當然,也能夠辯白,小玉清算行李時太倉猝,把腰帶給忘了。可她既然忌諱著母親的病,連胭脂金飾都冇帶走,為何帶上如此素淨的衣裙?何況這裡清算得如此劃一,像是倉猝拜彆的人所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