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相信科學[第3頁/共3頁]

他看到的不是病院裡慘白的天花板，也不是出租屋那隻早就生鏽掉漆的吊扇，而是看到了一麵精美的薄紗製成的床幃。床邊還放著一隻藥碗，湯藥味撲鼻。

趴在地上的大黃，俄然叫了一聲，老莊頭還覺得管事來了，忙把頭伸出巷子去看，但是空蕩蕩的街上遑論人影，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老莊頭哼了一聲，抱怨道：“要不是這蠢狗瞥見吃的就走不動，俺也早就到了！”說著把挑子放下，也走到牆根陰涼處，取了腰間掛著的葫蘆喝了口淨水，又往手裡倒了些餵給他嘴裡的那隻蠢狗。

“老莊，來晚啦！”一個坐在地上、麵龐烏黑的老夫笑眯眯地跟他打了聲號召。

“蠢狗，亂叫甚麼！”老莊罵了一聲。

大黃被仆人罵了一句還是不斷，老莊不由得順著大黃狂吠的方向望去，隻見一道白光自天涯而來、一閃即逝，“嗖”的一下子栽進了不遠處的王府。等老莊眨了眨眼想看個清楚的時候，現在天上哪另有甚麼白光？隻見萬裡碧空如洗，連片像樣的雲彩都冇有……

他們不敢把柴火挑到王府門前，更不敢去打攪王府門前的侍衛，夏季避風、夏季避暑，他們也都不蹲在王府門前的那條大街上，而是在街邊拐出來的這條冷巷子裡，等著人家王府賣力采辦的管事出來。

當陽光透過窗子照到臉上時，身蓋錦被、呼呼大睡的葉小玄打了個暗鬥，幽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