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巧簧[第1頁/共4頁]

遊返連連稱謝，道：“不敢，三娘安排恰當罷了。”心中愈發嚴峻，恐怕她又因前次之事難堪本身。

莊文清不知從那邊拿出一本賬冊，扣問道：“聽你本身說在波斯學過算術，也不知是真是假。我這兒有本賬冊，如何算也不對，你能幫手瞧上一瞧麼？”

到了書房，內裡點起一支油燈，映得莊文清慘白臉上一陣赤色。

遊返被他們幾個拉到人群中坐下，輕聲問道：“不知這是做甚麼？是有人唱曲麼？”他原聽人說中原富朱紫家，喜好聽歌頌曲，常常宴席間會請伎人演出。不過這裡很多都是粗布短衣的工匠，如此圍著一處，必不是甚麼風雅之事了。

遊返覺得他們也是修習了冰心訣，此時聽他們說到冰魄散，忙作出一副驚奇的神采，問冰魄散是甚麼。

遊返忙伸長脖子一看，一個長凳擺在中心的空位上，一個灰衣老頭緩緩走了出來，坐了上去。

之前那人又喊道：“這隻是西域，還是域內，算不得欲外。”

最後石頭隻得道：“冰魄散是嶺南密林中除瘴氣的一個方劑，厥後發明對火毒也有效。山莊裡便煉製了給三大房的兄弟。隻要服了此丹，便不懼熱火之侵。”耐不住遊返獵奇，隻得拿出一瓶來給他，叮嚀他服食的方法。

遊返心中一驚，忙跟著那侍女一起前去，路上密查口風，卻也不知所傳何事。

一個前排之人喊道：“巧簧前輩本日可要講甚麼故事？那些皇宮秘史，江湖趣事，我們可聽膩了。前輩可說說域外的事？傳聞域外的人身長兩丈，紅髮藍眼，但是真的？”

不過總算，天火房活閻王想給他一個上馬威的事，便不了了之了。因遊返做事賣力，且舉重若輕，祁豹王劃一人看他的眼神中，更多了一絲佩服。

隻聽他持續說道：“那西夏以西，便是西域，前朝之時是置了都事府的。老夫年青時，也曾去過。可惜現時是被黨項人屏了開來，中原人是鮮有人至了。那西域各處荒涼，地盤瘠薄。回鶻人吐蕃人占了那地，年年交戰不休，百姓隻知殛斃，不得賢人教養。”

祁豹支吾道：“便是消弭火毒的丹藥，有寧神散熱之服從。不過遊兄你體質特彆，恐怕不需求輔以冰魄散，也無火毒之憂。可叫人戀慕。”

正要安息，俄然莊文清的侍女來通傳，令他前去書房一見。

巧簧白叟躊躇了半晌，說道：“這……老夫倒是未到過西域以西，恐怕那處更加蕭瑟，恐怕除了前朝時候，再冇有中原人去過那處。”

遊返正要問，卻被祁豹等三人拉著走了。

“本日可有好處所去。”石頭說道。

中間王平王安最是嘴快：“這巧簧前輩精於構造巧變，甚麼玩意到他手上，都能玩出花腔來。不過這還不算甚麼。他的舌頭纔是神妙，天下間的事冇有不能說的，說出來的故事端的是出色。這才得了巧舌如簧――巧簧的諢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