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想如何[第2頁/共3頁]
這武試的分組,自簽筒構造被暗中粉碎以後他們便已是儘失先機,現在被公主狠狠將了一軍倒是有苦說不出,隻能生生受了!
既然,他便是她獨一的挑選,既然,她便是他此生第一個想要主動靠近的人,那從今今後,不管好與不好,不管甘心不甘心,便隻能是他一人,再也不會,有彆人了。
她用了一個想字,便是彷彿,他們現在走到這一步,他們徹夜的月下同謀,並不是因為她選無可選,亦不是因為她被情勢所迫,而是她,主動挑選了他普通。
“第一名的南王殿下,便是分到了騎術一組,”緩緩將紙條在手中展開,公主淡淡開口,“蕭寒將軍和王思遠比試射箭,北豐七皇子殿下便是同南王一組比賽騎術了——這便是抓鬮出來的分組挨次,諸位參選者們,可有貳言?”
垂眸看了看手心那層層疊疊的紅色紗布,薄唇輕抿彎出一抹黯然笑意來。
是夜,夜意闌珊。人走茶涼,桌上她蘸來寫字的酒漬亦是乾了,不留一絲陳跡。月色下,他仍獨坐在桌邊,微微偏頭,看著高台之下已垂垂沉寂的夜色。
她說,我也很想你,做駙馬呢。
倒是話冇說完,便被一聲輕哼冷冷打斷:“兒戲?籌辦一個簽筒卻不放簽,敢問白相,這莫非不是更加兒戲?聖上信賴白相纔將本宮的駙馬大選交由白相全權賣力,這便是白相賣力的態度?本宮提出抓鬮本是意欲替白相免除一番非難,如何,倒是白相故意領罰不成?!”
隻是啊,她倒是那樣笑著,說出了那句話呢。
一側,白相俯身拱手,額頭已是冒出精密盜汗:“這…恐怕是賣力簽筒的禮官忽視之下冇有將簽放入簽筒,還請公主容老臣將簽筒帶下去,重新籌辦。”
高位之上,東離瓏瑜公主微微側身靠在椅背上,淡淡開口:“南王殿下的意義是,簽筒裡是空的,冇有簽?”
宋晟回眸看向高位,淡應一聲。
白相一聽神采一僵,卻還是開口爭奪:“公主,這駙馬大選采取抓鬮不免兒戲,還請公主三思…”
她問他,想不想做駙馬;她說,她想讓他做駙馬。
受傷的手掌緩緩握起,手內心是一片綿密刺痛。
竹簾以後鳳目輕轉,淡淡望向站在殿側的白相:“白相,這是如何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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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裹著輕笑說來,帶著淡淡涼意。這一句好好“籌辦”話中有話,暗諷戲謔,白相又豈會聽不出來?倒是隻能咬牙俯身:“微臣遵旨!”
堂下四人聞言均是微微俯身:“冇有。”
先是粉碎簽筒,再是親身抓鬮,如此公開抓鬮公佈的成果較著是動了手腳,公主卻揚言扣問四名駙馬參選者有無貳言?試問,隻是一個平常分組,參選者們又豈會在如此小事提出貳言?而如此,既然駙馬參選者都表示了毫無貳言,試問堂下臣子們又豈能再提出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