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你還想往哪裡跑?[第3頁/共4頁]
秦非揚的醋罈子完整打翻了,他這麼高傲的男人,如何能答應他看上的女人和彆的男人整天膩在一起!
可她又如何曉得他這麼不要臉,敢直接鑽進她房裡,睡在她床上等她!
就在她衝要口而出喊他的時候,卻見他在幫阿誰年青女人理身上的衣服!
這個風俗是在來a市後才養成的,一小我住在這套鬥室子裡,她特彆喜好那種放鬆本身自在安閒的感受。
秦非揚頓時疼得齜牙咧嘴。
佟如月回到家裡,一邊哼歌一邊翻開門,先接了幾杯水喝了,每次喝了酒返來老是口渴。
秦非揚將她一把拽起來,冷冷地說:“如何?我踢了你的姦夫,你心疼了?”
秦非揚還得知,佟如月早晨常和同事出去喝酒,特彆是孟誌輝,兩小我幾近每天都在一起用飯、玩。
“哎,我在這裡。”佟如月不再看秦非揚,回身迎著孟誌輝走疇昔,伸手挽他的胳膊。
“她是你嫂子。”
半個月前,他對她做的事她至今都冇法健忘,每天早晨半夜夢迴,他的手指都還在她的身上撫摩,她的心就一次又一次地顫抖!
“是要我放開,還是要我抱緊?”他嘴裡持續痞裡痞氣地談笑,手已經毫不躊躇地將她抱緊了。
她的心就像一個易碎的玻璃杯掉在了地上一樣,一頃刻間碎得四分五裂!
他當然也查到了佟如月的住處,她冇住在黌舍裡,而是在黌舍四周租了一套屋子。
床上有人!
人是一個奇特的植物,她之前不風俗裸-睡,從上一次被秦非揚動了她的身材後,她俄然就喜好上了裸-睡,也養成了進屋就先脫完衣服再進浴室的風俗。
秦非揚想追,腳背實在太疼,他又不想一蹶一拐地跑,那太丟臉了。
“誰到處包涵了?你是在說你本身吧?一麵跟我接吻,一邊跟你的老同窗勾勾搭搭!佟如月,你還真是水性揚花,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你到底要腳踏幾隻船?”
喘氣的佟如月看似軟弱有力,好象奄奄一息了一樣,卻俄然抬腳,狠狠向秦非揚的兩腿間踢去!
走進寢室,她按了一下開關,燈冇有亮,她迷惑地想,燈炮壞了?早上都還好好的。
秦非揚一驚,倉猝將腿一夾,保老二要緊!
“秦非揚!”她低吼:“你頓時放開我!”
歸正睡覺了,不消燈也冇有乾係,她摸黑走到床邊,拋棄脫鞋,爬上床拖棉被,卻摸到了軟軟的暖暖的東西!
“佟如月!你敢打我?”他怒了,將她一把拽入懷裡,罵道:“你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我冇有男人!”佟如月說:“我也不會跟一個到處包涵的花花大少扯上乾係!”
間隔太近,饒是秦非揚躲閃得快,佟如月這突如其來的一耳光,還是抽中了他的下巴,固然不至於受傷,但這啪的一聲響讓他感到很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