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4頁/共4頁]

這代表甚麼？路易斯悄悄迷惑。還來不及細想，那隻生有鋒利指甲的手便穿過了他的胸膛。

“路易斯，過來。”對方吃力地招了招手，聲音沙啞刺耳。他胸口有個十字形的龐大傷口，玄色的血液正跟著胸膛起伏而湧出。

汗水流到了眼睛裡，令眼睛酸澀刺痛。路易斯抬手擦拭儘是汗水的額頭，發覺手臂痠軟有力。僅僅是一個夢，就令他六神無主、精疲力竭。

對方咳嗽了幾聲，翻過身來。這會兒，路易斯看清了那張臉。對方還是是漂亮的，即便唇邊沾滿了血沫，這份狼狽也隻令他像流浪的王子。但路易斯也確認了一件事：這毫不是人類；冇有人鄙人巴和側臉生有墨色鱗片。隻要惡魔會如許。

“這題目太簡樸，考不倒我。惡魔最後都是天國中的一分子，但因為看法分歧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