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2頁/共4頁]

“還是不可，”路綿搖點頭，“宋爺爺講過不能竄改旁人的運氣軌跡，沈相造反這件事不能竄改，不然就是竄改汗青。”

沉默好久的厲從善，這時開口低聲道：“既然找不著體例能讓沈雲開活下去，如果能找到他為何不會魂飛魄散的啟事……”

“你二人也不必驚奇，疇前產生了甚麼，現在產生了甚麼，今後要產生甚麼，我十足曉得。”宋徽之麵若桃李，眯著鳳目，點頭晃腦地扮風騷神棍，“天上地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甚麼妖魅精怪都逃不過我的眼。”

厲從善走疇昔將他扶起，拍拍他臉猜疑道：“真醉了？”

路綿冥思苦想半晌，擰著眉嘀咕道：“如果沈雲開不是沈相的兒子，又冇有參與謀反一事，那麼是不是就不會受連累了？”說完又感覺本身異想天開了，揉揉腦袋，轉頭問道，“你記不記得當年你把沈雲開的靈魂鎖在畫中，他為何過了千百年還冇有魂飛魄散？為何還能從畫裡出來？”

宋徽之表示二人靠近，奧秘兮兮道：“第一，路將軍必須得先絕了沈雲開的動機；第二，沈相現在雖蠢蠢欲動，但還不敢有大行動，何不在他未失勢之前——”他停頓下來，吊著眼角惡狠狠的，做了個手起刀落的行動。

厲從善最後望了眼沈雲開消逝的巷子，回身隨她而去。

柳三娘笑人不成反被調侃，羞得俏臉一紅，啐了口道：“將軍您一個女人家，更加冇個端莊。”領著他們往樓上包廂走，又不知想到些甚麼，吃吃笑，“厲智囊可要趁早管束管束，若不然，將來苦的還是您自個兒。”

緊接著，二人就被他的題目驚嚇一跳，“如何樣，阿誰天下是不是要比這兒風趣多了？”

宋徽之臉上笑意漸隱，他站起來將窗推開一道縫，可貴端莊的語氣道：“我說出來，或許你們很難信賴，不，或許……或許你們冇法接管。”他回身靠在窗邊，從窗戶縫灌出去的冷風吹起他的髮帶，髮絲亦隨風悄悄拂動。

兩人還在門口的時候，早有眼尖的小二去稟告了當家的，故而一進門，柳三娘便笑盈盈地迎了上來，機警的美目先在他們身上轉了一圈，笑意更深，“本日路將軍與厲智囊看起來倒與常日不大不異，但是有甚麼喪事？”

路綿冇敢接這話，拉著他就往酒坊裡走，將話題扯開了去，“快走快走，宋徽之定然等得不耐煩了，到時候又該借這由頭訛我們的銀子。”

路綿也端得慎嚴峻雅，微微點了點頭道：“閒事要緊，沈公子自便。”

柳家酒坊的名號在鄭州是出了名的，傳聞是柳家百年傳下的秘方釀製而成，很多聞名而來的好酒之人每天將酒坊擠得滿滿鐺鐺，如果來得晚了連個下腳地兒也找不著。不過宋徽之與現任柳產業家的柳三娘交好，柳三娘還特地僻了間包廂專供宋徽之喝酒待客，這兩人友情到底好到甚麼程度，便可今後顯而易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