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3頁/共4頁]

舒遠便恭敬地答道：“回師尊，明日稻秧便可長到二分長，能夠插秧了。”

舒遠的手藏在廣大的衣袖裡，不覺握緊了拳頭，上前施禮道：“師尊，水車已成，稻田也開端浸泡，徒兒自請育秧重擔，請師尊托付於徒兒。”

他想起穿越前聽過的某種說法，悲傷無藥醫，隻能藉助其他事情的繁忙，才氣忽視。

次日，舒遠將簸箕搬到田邊，鐘零羲已在那邊等待了。見人到來，鐘零羲便道：“本日教的是一種將靈氣化為暗器打出去的指法，像黃藥師的彈指神通，待你諳練，可化靈火彈出。此神通名為‘荏苒指’，準頭、靈氣運轉之法與勁道是最關頭的，本日以稻秧練習準頭與靈氣運轉之法。”

從靈溪遇險以後，鐘零羲交給舒遠很多神通，刺魚劍法、舉火術、控火術、舉土術，現在又有荏苒指。舒遠學了一些光陰，一向想曉得敵對時的結果，卻不敢到靈溪邊找灰狼考證。正在憂?之時，山穀俄然呈現了一名不速之客。

一架三丈高的水車立於湖邊，粗如成年男人臂膀的蒼玉箭竹搭成主體，細如嬰孩手臂的蒼玉箭竹搭成支架，水車核心的竹筒卻有海碗般粗細。水車的色彩茶青與翠綠交叉，又極富層次，便是停著不消也與湖光山色渾然一體，自有一種故鄉之美。

《齊民要術》上說，育秧要先將稻種浸泡在水中，分清秕穀與飽滿顆粒，如果不將稻種裡的秕穀撤除，到了春季稻田就會生出稗子。舒遠在密室裡尋覓浸泡稻種的容器，俄然看到角落裡有一個石料砌成的小池子，大小兩尺見方，石料與石料之間連絡得密不通風。舒遠先呆了一呆，用大葉子盛了水倒入此中，池子滴水不漏，剛好用來浸泡稻種。池子中間，另有個新體例的藤筐，比水池略小，剛好能夠放入池中。

舒遠木然地來回提水，將池子灌了七分滿，再將靈穀稻種估摸了三鬥的分量倒入藤筐，置於水池當中。一經水泡，稻種中便有少量秕穀浮上。舒遠將秕穀撈出，彙集在一張大葉子裡，再將稻種幾次翻攪，確信再也冇有秕穀浮出，這才站在水池邊發楞。

舒遠在鐘零羲麵前低頭，不知說甚麼纔好，鐘零羲暖和地問道：“育秧之事如何？”

不能停下……

舒遠臉上一燙，不由得低頭，心中一片慚愧，而鐘零羲卻點頭道：“不錯，初練荏苒指便能彈出半尺，已是可貴。”

舒遠咬咬嘴唇手上不斷，隻盼能全神灌輸於荏苒指的練習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機拋到九霄雲外去。不知不覺間，他彈出